beta头发真的有些长了,甚至扫到了肩颈,他总算养出点肉,身上的衣服是薄软的白圆领睡衣,靠着沙发肩胛和手臂的弧线明显,腿在沙发上盘着,闹闹就正好窝在他腿弯处,脑搭在他膝盖处,他像是在向alpha确认:“那我应该做什么呢?”
像个真正的情人每天在家等着应忱吗?
应忱试图从beta脸上找出他真正的意图,最后放弃说:“可以,把名字换了,然后沈斯会去办这件事。”
beta嗯了一声。
应忱伸手将beta捞在怀里,把他腰和胳膊都摸了一遍:“想要念什么?”
总之是顺了beta的意,应忱得到了一个很温驯的回吻。
“不知道,随便吧。”
应忱想,大概beta是真的无聊,于是给他办了个旁听的名额,可以自由进出陵市大学,他并没有要求beta真的要获得什么学位证明,他想,如果能让他开心的事,他是愿意满足他的。
你想要我的命都可以
沈斯不愧是应忱手下效率最高的手下。
beta很快拿到课表,沈斯大概结合了他以前所学的传媒专业给他挑选的新闻学。
就连一些专业课沈斯也替他拿到了旁听的资格,beta夸他厉害。
沈斯点点头说,应总是他们的名誉校友,每年都捐很大一笔钱进基金里。
只是进去当个旁听生,并没有太过超出原则的请求,校方当然非常愿意给应忱行这个方便。
beta垂下头翻看课表说哦,他和新生一起开始听课,每天乘车在陵市大学和云顶之间往返,应忱给他派的司机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有时候应忱下班回来看到beta正在抱着电脑写作业。
beta脸上的病气褪去,黑发柔软,脸颊上终于挂了些肉,像是被养护得漂亮温润的瓷器。
这具身体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到底是受不了任何摧残,应忱大概也有这个意识,同beta说话都小心了一点,声音很轻,充满慎重。
beta也能感受到应忱尽自己所能地选择了委婉的措辞,虽然这种委婉委婉只是对于他自己而言。
他不再带beta去做那些刺激的项目和极限运动找乐子,那些都是alpha精神亢奋的良药。
却是beta崩溃的加速剂。
他们至少保持了半年堪称风平浪静的时光,应忱仍旧高高在上地活着,可是那是对外人。
中间出现的小插曲,就是alpha的一次易感期。
beta那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应忱这天没有如同往日那般去上班,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发问,而是抱起闹闹,给阳台上花浇了水。
回到客厅,应忱将早饭端在了餐桌上。
“阿姨今天不会过来。”
beta抬头看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