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房渝逢也惊恐又好奇地看向哥哥,用眼神询问他。
男子的贞洁可是一等一的大事,要真被碰到……
不过房以津并没有注意到他,反而直直盯着月商。好歹也相处四天了,要猜不出她脑袋里想的什么才是奇怪。
他冷酷地扼杀她的侥幸想法,“那又如何?”他露出个笑容来,“你恶心到我了,作为补偿,才洗一个月的衣裳,已是念着你我同窗。你还想如何?”
月商打心底里想给这个大少爷一巴掌,他说话真的很讨人厌!
什么柔弱年下弟弟,去死吧!
“得吧得吧,打死我吧,我不干。”月商爽快地坐下,往后一躺,差点把头枕到房以津的脚上,他连忙后退。
她想开了,穿都穿了干个屁的活,洗个屁的衣服,爱谁干谁干,逼她干就躺着死好了。
两兄弟被她的行为吓得不轻,半晌没接话。
这么大一个人直接躺在台阶上,绕是房以津自诩离经叛道也做不出这种事。
房渝逢觉得今早被碰过的手腕隐隐发烫,心里也难以接受,禁不住拉走哥哥,小声道:“兄长,我们走吧,她看起来……好像疯了……”
房以津深有所感地点头,跟着他离开了院子。
月商见目的达到,也飞快地爬起来跑回自己院子。
经过这次,她还是觉得自己有所欠缺,脸皮还是太薄,不够无耻,毕竟她躺在台阶上的时候,真的觉得有点羞耻。
最令她伤心的是,她四天的洗衣工,飞了。
第二日,月商去上课,在院前看到了绣花的成绩。
房渝逢和一个名叫“连翊”的人并列甲等,最次等的人也有两个,她和那个讨人厌的少爷。
月商有点不理解,明明那个讨厌鬼什么也没绣,空空白白的一张帕子交了上去,她好歹绣了一只猫的轮廓,他们却同是最后一名?
走进教室,人已经来了大半,她座位旁边的两兄弟也到了。
随着她落座,周围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情况类似于一群学生在惊疑竟然有人能考这么低的分数。
毕竟他们都看到月商是绣了帕子的,不知道得绣成什么样才能被当做“空白卷”处理。
不过半刻,一身青色长衫的宋夫子进来了。
月商喜欢青色,因此也难得花费精力去打量他。
相较于学院学子们,宋息季要年长些,面容身形也属于青年范畴,神色温和,面貌俊秀,配上笑意盈盈的唇角,实在让人倾心。
他的眼神轻飘飘的,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落在堂下,却没停留在任何人身上。他开口道:“诸位应当知道自己名次,我就不赘述了。现在请拿出《训诫》,。”
这书的名字,有点怪啊……
月商依言翻到,习惯性一目十行地浏览一遍。
这这、这……什么训诫,这是训狗的吧……
花样多到堪比小黄文作者标出的“bds”。
悬玉环、羊眼圈……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类似于现代的锁精环。
“若要得到妻主长久的宠爱,满足妻主的情欲是必不可少的。”端方正直的夫子淡声说道,“有不解之处可向我提问。”
虽然他这样说,但几个小时下来也没人真的去问他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