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灯的光芒勾勒出她柔和的轮廓。目光扫过柔顺的头发,小巧的下巴,然后落到细长的脖颈,拖着腮的小手
啧,白白净净的小手,像没有骨头一样。他还没有享受到。
某处立即又有了反应。男人的目光下意识滑走。没用的东西,床下没用,床上也没用,有什么好看的。
电视切换到下一个频道,一个丰满艳丽的女人穿着暴露,正在对着镜头搔首弄姿。下身涨的厉害,男人不由自主又朝书桌方向看去。
和电视里的女人一比,她真是小气的很。鸽子胸脯本来就小,坐在桌前还含着胸,半点都看不到。就该拉过来打开给他好好看看。
男人随手关掉了电视,盘算着把鸽子拉过来的可能性。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张可怜巴巴的脸,明明是她来月经,她还像有理一样。
算了,明早还要拉练。逼急了她又要去跳湖。
等等。明早要拉练,这鸽子怎么现在又爬起来了。这明天能撑得住?
男人英俊的眉眼皱了皱,翻身起来迈动长腿来到桌前。
呵,一张小脸蛋上全是眼泪,还发恨撕了一桌子碎片。
男人本就欲求不满,一肚子闷气,此时见她这幅样子,怒气一下发作了起来。“叶如歌,自己没用还怪纸?”
如歌此时气昏了头,全然忘记了本应有的恐惧,竟敢对着他发起脾气来。“你根本就不肯教我!你只想睡我!我都没有时间学!”
gav被气笑了。
这就是上学上出来的傻子吗。嫌他耽误她找机会逃跑了。
“叶如歌,你是个什么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着什么心思!你想学我就要教你?”
叶如歌知道自己的情绪此时是不理智的,是极端错误的,但是她控制不住。生理期的不适和被他戳破的希望汇集在一起,让她彻底崩溃。
她此刻只想吼回去,哪怕她会死,反正也早就想死。学不到本事,逃不出去,还不如死。
于是她抓起满桌的破损地图向男人掷去。
“那你让我死,你杀了我,不就是死!”说着说着她又往墙壁跑着撞去。
“你又发什么疯!”男人擒住手腕把她拎过来,鸽子在他手中散着头发扑腾。活脱脱一个疯女人。
手里像握了一块冰一样冰冷。男人的两个眉毛皱的像要打起来,再低头看看脚上,她连拖鞋也没穿。
gav像拎枪一样拦腰把她拎起来丢到床上,“你不难受谁难受?你就作吧你。”
妈的,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病,每个月来月经的时候都会变成疯鸽子。
脑海中浮现出阿明那张谄媚着向他解释的脸。“作就是说女人无缘无故就无理取闹不高兴。”
精辟。北国文真是博大精深。
叶如歌再次彻底哭了起来,抱着枕头把头埋进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肩膀一耸一耸。
她确实着急。她想知道那条只有gav知道的可以出山的路线。她想这对自己很重要,最起码能够给她一些活下去的希望。
与此同时,她也知道自己正在犯下特别愚蠢的错误。越和gav拧着来,很显然是越没有好处的。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她的大脑现在仿佛被泡在荷尔蒙里,满脑子的愤怒情绪撑的她几乎要爆炸。
gav看着抽抽嗒嗒的女人就烦,恨不得彻底掐死让她闭嘴。手臂上的青筋气的一跳一跳,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动手,走的时候把门摔的震天响。
gav一路下山去了厂区里的赌场。
他进去的时候满脸怒气,老板认得他,一见便在心底打鼓。知道他下手最没有人性,即使放在武t装军都也算是刺儿头。今天进来的时候脸上冷的像是挂了霜一样,一看就是来杀人砸场子的。
老板心下叫苦,赶紧迎了上来陪笑着往赌桌上带。嘱咐人点烟倒酒叫女人,自己亲自陪着玩,生怕一个不小心丢了性命。
发牌的荷官得了老板的眼色,一味放水往gav手里喂好牌,几局下来gav面前的筹码堆的小山一样。
gav赢得畅快,心底稍稍解了气,面上终于带了几丝柔和,靠在椅背上从烟盒里又磕出一根烟。
老板察了颜色,赶紧对身后站着的兔女郎飞了一个眼风,巴不得一鼓作气再把这位爷哄的高兴些。
一缕火伴着香风送到gav面前,几个兔女郎围了上来,点烟的点烟,倒酒的倒酒,又娇笑着夸他好手气。gav听了心里舒服,紧皱的眉头又松了几分。
看来女人还是专业的好,那不专业的动不动就发疯,本来是找乐子的,她倒能气死个人。
这样想着,他伸手捏了一把右边一个女人的脸,女人咯咯地笑着,搂着他的脖子,印上艳红的吻。
他抽了一口烟再次摸牌,抬头间发现身旁的女人穿的都是兔子服。黑色紧身短裙滚了白边,露出来大片的胸口和大腿。
有意思的是女人们头上都带了一对长长的白色兔耳朵,看上去毛绒绒的,绵绵软软。
gav伸手揉了一把那耳朵,这动作极其具有性暗示意味,女人的笑声因此越发娇软,一对酥胸几乎挺到了他的面前。
兔耳朵手感很好,摸起来好像很暖和的样子。这个材质如果做成鞋,估计是不冷。
神差鬼使地,男人的目光没有聚集在那酥xiong上,反而径直向她脚上看去。
很遗憾,脚上却不是暖和的兔子鞋,而是一双极细的黑色高跟鞋,趁得那双长腿越发诱人。
男人好不容易软下来几分的眼神突然间又带满了不耐烦。女人们感觉到了,不自觉地害怕,却又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