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呆呆的把茶水放在桌子上后,楼主刚才是和我说话吗?她在震惊中点了点头,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帝惊鸿的房间。
其他侍女立马涌上来围住刚才的侍女问道:“楼主有没有和你说话?”
侍女此时还没有从震惊中走出来,缓缓的点了点头,其他人全都一脸希冀的看着刚才端茶的侍女。
“都说了什么?”
“快告诉我,下次我也要进去端茶递水。”
围住的侍女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着。
最后端茶的侍女把刚才帝惊鸿对她说的话又复刻了一边。
所有人都听到了自己内心心碎的声音,原来楼主已经有心仪的对象了。
不过过了一会后,所有人都想看一下楼主看上的女人长什么样,所有人都各司其职的站在门口等着那个带着黑煤球的女人出现。
帝惊鸿短坐在房间里,手里拿着刚才端进来的茶杯,眼睛则是看着窗外,内心希冀的说道:“你现在想要快速恢复实力,只能借助丹药,然而整个大乾皇城只有摘星楼有丹药,我想看看你什么时候来。”
“帝尊姐姐,你可别让我等太久哟,我真的很想你。”帝惊鸿内心嘀咕完就坐在椅子上等着那个女人的到来。
十万年了,我已经有十万年没见了,我还真向往我们第一次见面是怎么样的,这是帝惊鸿的心声。
还好旁人听不到,如果让楼里的那些侍女听到,可能就不是心碎这么简单了。
夙染雪此
时还不知道摘星楼已经换了主人,而且还是自己十万年前的小狐狸,如果她知道的话,她可能就不敢像现在这样有恃无恐的向着摘星楼的地方走去。
夙染雪缓步来到摘星楼所在的街道,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修行者,普通人很少,因为普通人根本就用不到丹或者灵器。
夙染雪的突然出现,吸引了街道上大部分人的目光,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和精致的瓜子脸诱人的红唇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她的每一个动作和每一个眼神都牵引着街道上所有人的目光。
夙染雪缓缓的走向摘星楼,门口的侍女也被夙染雪的容貌吸引,就在她自惭形秽的时候,她突然看到夙染雪肩膀上的黑煤球,立马就知道这应该就是楼主要找的女人。
她放下手里正在做的工作,小跑着来到楼上楼主的房间,轻轻的敲响了帝惊鸿的房间门。
“楼主,您要等的女人已经来了,正在楼下。”侍女刚说完突然听到里面传来杯子掉在地上的声音,不过她可不敢直接推门进去,而是默默的站在门口等着。
帝惊鸿刚才正在恍惚之间,突然听到门外侍女的禀报,一个手滑就没拿住手里的茶杯,茶杯掉落还有些水溅到自己的衣服上。
帝惊鸿也收起慌张的动作,来到内间重新换了一件衣服,然后收拾了一下自己脸上的表情,强迫自己内心淡定以后,才缓缓的推开门。
等在门口的侍女看
到帝惊鸿后羞涩的低下了头,余光瞟到一地的杯茬子后,内心才变得失望起来,原来楼主还是会因为一个人的消息而惊慌失措吗?
帝惊鸿没有看到侍女脸上的变化,只是吩咐道:“你叫人打扫一下房间。”
帝惊鸿说完就走向楼梯,眼神则是一直盯着一楼看,生怕自己漏掉一个人,而那个人刚好就是夙染雪。
当帝惊鸿来到一楼后,夙染雪也刚好才大门进来,门口的侍女都不敢上前介绍,因为帝惊鸿早就已经说过这个女人他要亲自招呼。
帝惊鸿也是一眼就看到了进门的夙染雪。
楼里的烛光照射在她迷人的脸上,青丝如瀑布一般垂直到她的腰间,扭着盈盈一握的腰肢出现在帝惊鸿的目光中。
帝惊鸿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的来到夙染雪身前,挡住了夙染雪的道路。
夙染雪刚才并没有看到帝惊鸿,直到他挡住了自己的道路才缓缓的抬起瑧首看向面前的男人。
不得不说帝惊鸿是她从炼魂渊出来以后看到的第一个还算不错的男人。
对于这样的男人,夙染雪自然也会有内心波动的那一刻,不过她可不像那些侍女一样的花痴,夙染雪淡然的开口道:“你挡住我的路了。”
帝惊鸿往左一移,开口道:“真不好意思,我是摘星楼的楼主,为了表达歉意,您今晚的消费我买单,您觉得怎么样。”
夙染雪听到帝惊鸿的话后,也是有些惊疑,她没想
到眼前的这个帅哥居然是摘星楼的楼主,不过对于这种送上门来的便宜,夙染雪当然不会放过。
夙染雪妩媚一笑后开口道:“那我在这里就谢过这位公子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为我带路,我看周围的侍女好像对我包含敌意。”
帝惊鸿撇了一眼看着夙染雪的侍女,然后微笑着说道:“能为你这样的仙女服务是我的荣幸。”
“一楼的丹药都不入流,要不我们还是去二楼吧!”
夙染雪环视了一周,一楼的丹药和灵器确实一般,说话间两人就走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
大厅里的人都被两人所吸引,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开口道:“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不过当他说完,他就察觉到敌意的目光,大厅里的所有女人都用能杀人的眼光看着他,中年男人低下头逃命一般的离开了摘星楼。
来到二楼后,只有中间的展厅有几粒丹药放在盒子里供人选择。
其他人看到居然是摘星楼楼主为人介绍后,都纷纷的让开道路,他们有些猜不到这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跑摘星楼主亲自介绍。
不过能来到二楼的人大部分都是非富即贵或者是修行者中的高手,眼力见自然而然也不低,既然能够让摘星楼主介绍,那肯定地位或者说实力肯定不低,毕竟就算是大乾皇室的人来,只为见摘星楼楼主一面都没有见到,所以可以想象女人的身份是他们遥不可
及的,所有人都是很自觉的退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