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直接这样问,郁娇一时噎住。
她确实不算追过人,而且追人哪有标準模版和正确答案。
齐冥曜像是回忆起什麽来,突然一副了然模样。
嘴角牵起一个讽刺又玩味的笑,是笑却毫无温度:“也对,毕竟当初追我那侄子,追得满城风雨。”
“追人,郁小姐应当是很有经验。”
他说话时缓缓的,一字一句像是对她的淩迟。
郁娇浑身颤着,没敢接话。
毕竟她承认与否,他都不会满意。
齐冥曜却还在步步紧逼,他抚上她的脸,强迫她直视他。却又自知自己是惧怕她真的答上这个话题。怕从她口中,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以及她和他的故事。
手指是用了些劲儿的,柔白的肌肤瞬间染上红痕,泛出细细麻麻的痒痛。
眸子里有她不敢直视的□□和强势,甚至还掺杂着一丝複杂的恨。
“所以,郁小姐,勾引未婚夫的长辈,这次又是想要什麽?”他问。
郁娇被迫仰着头,露出皎白好看的颈线,纤细得像是他手掌轻轻用力,便轻易被折断。
“前未婚夫。”郁娇执拗地纠正。
算是否认和了断,齐冥曜感觉自己身体里一根紧绷的弦彻底绷坏。
没再忍,也再忍不住。
他失控地,疯狂地吻她。
不止是蜻蜓点水而已。
而是深入地,刺痛地,折磨地,他擡手将她整个人彻底压向自己,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毫不控制地侵略,让郁娇本能地颤抖。
先是唇舌的痒,再到痛,而后近乎失去知觉。伴随着的是,体温的炙热,和缺少氧气的窒息,身体里一阵一阵的波浪快要把她淹没,让她彻底失去理智。
嘴角溢出的晶莹,和破碎的娇喘,似愉悦,又似呼救。
直至齐冥曜察觉到自己西装裤上,染上了湿意。
他才满意地停下动作。
目光直直落在女人绯红的脸上,沉沦的,空虚的,难耐的,诱人又可口。
他给了她选择的时间,让她慢慢来。
他们的下一次是今晚,从一个吻开始。
还不止一个吻。
“确定了吗?”他问,他的嗓音哑得不像话。
齐冥曜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唇角的湿润,缱绻温柔,似刚才欺负人的不是他。
但他仍然没有放过她。
磨蹭,碰撞,勾她向自己的欲望臣服,心甘情愿又主动地放任身体向他靠近。
她为利用他而来,他心知肚明。
他可以不在乎。
他只要她只选他,没有任何退路。
郁娇没有回答,只是再次让他们的呼吸勾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