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白真真将行李箱打开,把里面的衣物拿出来,挂回衣柜。
“真真。”顾元升叫道。
白真真头?也不?回:“干嘛?”
“你过来,我们说会儿话。”顾元升道。
她应该是生气了,只是碍于?他现在是伤患,没有表现出来。
但顾元升知道,她一定是生气了。
她很久没有亲近他了,连一个颊吻都没有。
“我在乎自己的命。”顾元升道,“我在乎的。”
他并?不?是圣父,也没有把别人的性命看得比自己更重要。
“真真,我有我的考虑。”他说道。
白真真终于?转过身?,精致的脸上满是不?耐烦:“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你不?会真以为,我们夫妻情?深,我会很在乎你的死活吧?”
她懒得跟他谈心。
说到底,他们结婚才多久?认识才多久?
她是说了一些甜言蜜语,但不?过是一时兴起,好?玩罢了。
顾元升望着她,没有恼羞成?怒,或者生气尴尬。他如往常一样,眼?神平静。
“真真,过来。”他对她伸出手。
白真真顿了顿,转过身?,走?过去坐下,把手放在他手心里。
“你可能不?理?解。”他低声解释,“我要攒功德。”
功德?白真真不?解地望过去。
“我自己……也不?是很理?解。”顾元升握紧她的手,声音更低了。
不?知道从?哪一天起,他脑子里渐渐生出萌芽,要行善事,要攒功德。
功德高深的人,会蒙上天眷顾。
他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但内心深处的直觉告诉他,务必遵循。
“真真,别生我的气好?吗?”男人抬起手,大掌托住她脸颊,“这只是一个意外。”
他怎么可能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没有了性命,他就再也看不?到她。身?体?坏了,她就不?会爱他。
白真真瞅着他,忽然叹了口气,将脸埋进他的掌心里。
“我也只说这一次。”她道,“你尽管攒你的功德。但如果你再把自己搞伤,我就跑了。”
她现在是他名义上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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