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总归是幼稚可笑的,要和别人比。
一瞬间,温书渝气血上?涌至头皮,她觉得她要完了,要死在沙发上?了。
另一方面?,又觉得不够,内心很空虚、很空虚,亟待填满。
脑中的烟花迸发之后,温书渝张大?嘴巴喘气。
明明她没有出气,为什么胳膊会抬不起来,也走不了路。
为什么这么热?为什么脸颊、脖颈全?是汗。
“刚刚是谁的电话?”温书渝气喘吁吁地问。
江淮序拿起纸巾擦手和脸,若无其事地回:“保险骚扰电话。”
打横抱起温书渝。
“干嘛?”
江淮序唇角勾起,“还没结束,今晚你逃不掉。”
刚刚只是前戏、开胃菜罢了,大?餐还没上?桌。
更何况,到嘴的鱼儿,不可能再放走。
自食恶果就是这样,温书渝挣扎,“我?不想。”
“你想的,你刚刚明明很舒服,你看裙子。”江淮序脱掉她的长裙,长裙上?一摊水渍,像一朵花,印在墨绿色裙摆上?。
她的脸倏然红透了,这是最好的证据,最不容反驳的证据。
在她出神之际,江淮序已将她的衣服全?数放进脏衣篮,拉着她进了浴室。
退无可退,背后是冰凉的玻璃,前面?是想吃了她的,江淮序。
蓬头浇下热水,打湿了两个人。
肌肤相亲,坦诚相见。
江淮序始终未有动作,不吻她、不开始正题。
她的焦灼,反而显得等不及的是她。
看出了她的想法,江淮序解释,“没有套。”
原来如此,温书渝松了一口气。
今天可以?逃过一劫。
江淮序陡然笑了一下,“老婆,套在路上?,还有1500米。”
温书渝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连这个都有外卖了吗?
看样子,她真的逃不过。
江淮序认认真真给她洗澡,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沐浴露特意拿了自己?用?的那一款,而不是她常用?的玫瑰香。
不算第一次坦诚相见,温书渝仍不敢看他,她自己?羞的一片粉红。
她晕晕沉沉,任由江淮序给她穿上?他的衬衫,笔直、白皙的大?腿暴露在外。
“要不要打个赌?”江淮序偏头在她耳边问。
温书渝睁开氤氲水雾的眼睛,反问:“赌什么?”
江淮序蛊惑她,“我?们从浴室走到玄关,套会不会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