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本打算调查一下那两个小帮派,不过还没来得及深入去调查,听你这么一说,这两个刚起来的帮派确实很值得去深入一下,你怎么打算的?这事儿已经交给你了,就由你来办。”闵天翔说道。
李薪乐道:“这几天有没有人在茗都或者别的地方卖给人?”
“操,谁有这个胆子敢在茗都卖毒给我的顾客?”
“那就很大可能他们是将东城当成毒品交易的地方了,而并不是要将毒品在东城流动开来,所以我们现在查不出贩毒的究竟是谁,因为双方很保密,但是再保密也会透风,虽然这风透得不多……这究竟是他们不知道你的限,还是故意挑战你的限?”
闵天翔紧紧捏着拳头,恶狠狠的道:“老子不管是要将毒品流动在东城,还是只是将老子的东城当成交易的平台,有胆子做,就等着老子取了他脑袋。”李薪乐知道闵天翔为什么那么痛恨毒品,当年与陈家那场火拼时,司瑜曾经被抓去注射毒品,这是闵天翔痛恨毒品的原因,沾上一点,都会觉得浑身不舒服。
“这事儿还是得秘密的查,不管那些人知道还是不知道你的限,或者是存心挑战,敢在你场子贩毒,说明他们对你有防范,说不定还大胆的认为你没那能力揪出他们来,天翔哥,你明着放出消息要调查是谁胆敢在你的场子贩毒,光明正大的查,看看各家的反应同时我在暗中调查。”李薪乐说。
闵天翔按了下太阳穴,道:“到时候给逮着这事的主谋,交给我,我亲手砍了他脑袋。”
“当然。”李薪乐呵呵笑道:“那我先回去了,明早上赶过来,帮我照顾好正洁,家里面那两位起得很早,我得在早上从他们面前晃一圈,表示我是早睡早起的好孩子。”
闵天翔哈哈大笑道:“你小子不穿学生制服,没人会知道你是高中生,还好孩子呢,我有预感你老爸很快就知道了,等着受死吧。”
“司瑜哥说了,给我留了后招,我也猜出是什么后招了。”李薪乐抵着自己下巴,一副了然的摸样。
“什么后招?”闵天翔追问。
“问司瑜去。”李薪乐摇头叹息:“爸爸可能会伤心,但是没办法,我喜欢做这样的事情,真希望他永远不用知道,在他心中我就一直是个听话的好儿子,人生啊还真是不好选择啊。”
“……”
——
辗转反侧的一个晚上没有睡好,李薪乐早早起来到了客厅,却发现李焉严宇昂两人更早,两人在厨房亲密的做早餐,不过李薪乐觉得好笑的是,那亲密如果不是很了解那两人,怎么都会觉得只是严宇昂的单方面的黏糊。
“儿子,你嘴巴怎么了?”李焉皱着眉头看着李薪乐有些发肿的嘴角问道。
李薪乐张口嘶了一声道:“昨天晚上饿了,起来吃零食结果自己咬到了,你看里面都破皮了。”一脸委屈的张开嘴给李焉看,那口腔中确实破了一块皮,该是昨晚上被人打到时,自己牙齿弄破的。
“大半晚上起来吃零食,活该你被咬破嘴巴,过来把东西端过去。”严宇昂吩咐道。
“我得去学校了,不吃了,我去学校吃早餐,你两慢慢二人世界,我不做灯泡。”说着李薪乐抓起自己书包,跑到门边,又退回到茶几边拿了那两个礼物,这才开门离开。
李焉和严宇昂对视数秒,同时耸肩。
赶到茗都的时候,因为早上茗都的人少了很多,但比起别的酒吧却多得太多,串到二楼打开那房间门,看到的就是床上的一团被子,李薪乐几步走过去掀开被子,果然床上的正洁缩成一团抱着头。
“怎么了?”
“头……好痛。”
8、008好了好了
见他那样子,李薪乐笑了出来,往床上那么一坐后说道:“要不要我帮你按摩?”
正洁停下那故意的呻吟声,把身体挪到李薪乐身上,很是随意的往李薪乐身上靠着说:“嗯。”
李薪乐把手上放在正洁两侧太阳穴,开始做起了按摩,正洁一副享受的摸样叹了口气说道:“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再重些,头真的好痛。”
“什么事情?谁叫你喝那么多酒。”
“真没喝多少,就喝了五杯而已,哪知道后来就感觉满脑袋的黄金葫芦一直转啊转,后来好像打架了,乐,你有没有受伤。”正洁把脑袋一扬,正看到低着头的李薪乐嘴角好像红肿的样子:“把麻烦都扯你身上了。”
“还好,不麻烦。”李薪乐笑道:“只是你怎么会到茗都,而且还……带枪?”
听完李薪乐的话,正洁恍然大悟说:“我想起来了,那个男的没事吧?”
“那个男的?你表哥王梓?”见正洁点头,李薪乐说:“没事,听说有点内伤,现在在医院里的,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也没什么,昨天妈咪说好要和我一起过生日,结果我去机场接人居然是接到的是那个人,我打电话过去,妈咪说有重要的股东会议关系重大,我没听她说完就挂掉的,那男的带我去看礼物,说是空运的,一辆跑车吧,当时离茗都进,我就直奔这儿来了。至于枪……是爸爸给我的,出门的时候顺手就带出来了。”正洁说着从床柜上拿过自己那把银色的手枪,又问李薪乐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有些事情,解释得太清楚细致反而觉得很假,李薪乐并不确定正洁说的是真是假,只是凭着感觉正洁隐藏了很多,李薪乐手上按摩的动作也没停,说道:“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