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是被伺候舒坦了,汉子也是一番体贴替她擦拭尽了欢爱的痕迹,才恭敬退下。
不一会儿芙莲便喜笑颜开推门进来,瞧这小淫娃儿还瘫在床上回味的劲儿哟……
未来也是个淫娃荡妇的!
心中自有一番摇头后,面上却不显山露水的与宛如一番贴心掏窝子的话语着:“宛如,这男人的滋味可是如何?”
宛如羞得满目通红撑起身子,“嫂嫂,这可对夫君不洁……”
“哪里不洁?你不过只是被男子入了后庭,这本就是大家闺秀应尽的义务。练得一身好活了方能更好地伺候夫君!”
“这……”宛如之前被那一番欢爱迷了心窍,眼下这销魂味儿散去后,心里也露出了胆怯和后悔。“怕是不应该罢……”
“好了。妹妹,事已至此,你只能睁眼走到底了!”芙莲当机立断拉过她小手一番宽慰后威胁道:“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宛如今日出去得太晚了,昭儿留了心思让小厮暗地里留心着。
约莫近亥时宛如才匆匆归来,这女子大半夜不在屋里头却是出去那般晚……
“夫人,小的瞧着二夫人神色匆忙,一回屋便紧闭了房门,眼下只差了丫头却提了热水进屋沐浴。”
“你再且留意着。一有不对劲立即向我汇报。”昭儿吩咐。
“小的明白。”
小厮退下后,昭儿手中的针线活也不做了。
这小厮是况复临行前特意请来的武夫,别看人个头小小的脸也长得嫩,不过十七八岁的平凡模样儿。实际上却是个三十岁的成年汉子,一身武艺和机灵劲儿,那可是况复费了好些心思找回来守院子的。
他幼时便有马车夫陪侍在身侧保其平安,但出远门要带走马车夫,为恐昭儿再招贼人惦记于是另有安排。
临行前夜就给昭儿托了底,说大哥做事不厚道他不放心留她一人,此前时日甚久,若出了事无法护她周全。便留了小厮,也让她提防着嫂子。
昭儿对夫君这一番苦心安排是感动莫名,此生有此夫君只觉已是老天爷莫大的恩赐。
轻叹口气,自二爷出远门后她就有些心神不宁的,日日派人盯着大嫂那处儿。
芙莲那性子,越是和宛如走得近她越忧心。
眼下情况不明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昭儿一大清早地便来宛如这里窜门子,倒是没瞧出个问题来。
宛如规规矩矩的很是听话乖巧。
昭儿有意探听,便问近些日子与嫂嫂可去了哪些地方,昭儿一一作答,绝口不提那春楼之事。
经过一夜休整,失贞一事初时惊恐后,后又有芙莲再三保证,只入得菊穴不入前门那处女之膜未破,夫君日后是发现不了的。
芙莲为取信宛如,更是也将自己过去经历稍透一二,让宛如安心。
眼下姐姐过来了,面上虽有些惊恐,但她到底不是个省油的,十三岁的姑娘了,有些都到当娘的年纪了。总得心思成熟起来。
“那妹妹好好歇息,我先回去了。”
“姐姐慢走。”
待昭儿一走,宛如拍着心口,第一次做这种事心脏真是噗通噗通直跳。
自那日后,风平浪静了个两天,宛如呆在屋里却是有些魂不守舍儿。
她初经人事尝得男人的滋味,这一入了夜便有些饥渴想了起来,心头期待着想再被男人插屁股眼子的美味儿,眼巴着等着芙莲来找她。
可芙莲也有算计,知宛如这丫头就是个淫娃子的,故意晾了她两天,把她逼急了才又叫来下人去唤她入院。
宛如一得传令便是一番打扮欢欢喜喜去了。
而那小厮也是人前脚刚走后脚就去报信。
昭儿听得,眼珠子一转,便道:“你去芙莲处听听动静。”
小厮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