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短一番交谈后回屋,昭儿迷糊眨眼,身旁夫君的动作惊醒了她,“爷,你去茅厕了?”
“嗯。惊醒你了?”
“唔……我困……”说完又翻个身继续睡去。
况复面带喜色,拥着她继续入眠。
一连在汇县呆了四天,可真是稍有名气的地儿都去逛够了,昭儿方才尽兴与爷一道乘车继续赶向下一处景点。
“真是一群废物!”况竞大怒,甩了手中的茶杯。
下人伫在一旁瑟缩身子不敢吱声。
芙莲刚与宛如从桃山上回来,那丫头经过几日调教,已是里里外外都成了她的狗腿子。
“夫君何事如此生气?”芙莲问。
况竞哪能告诉妻子自己的如意算盘,随意说道:“没事。政务上的一些烦心事。”芙莲信了,轻笑上前,“夫君,那宛如已被调教得万般乖巧了!夫君可要试上一试?”
况竞虽性淫,却从不会为美色所误正事儿。听得妻子一说,忽然便计上心头,如若外面派去的人不行……那……
忍了那幺些年了,再忍个一年半载的又何妨?!
于是便对下人道:“你且去书信给他们,让他们撤回来,此事先这幺着。停止!”
“小的领命。”下人离去。
“夫君?”芙莲再追问。
“宛如那事来日方长,二弟不在府内,我有的是时机去搞那小淫妇,先放在一旁。”
“是。”
机府。
机长生问:“那况复可去哪个地界了?”
“刚离了汇县,正赶往甸城。”
“那况竞可有动静?”
“我们监视况复的人手派出的消息,昨夜子时况都统的人手与疑似伯夷世子爷的人手打到了一处去,不敌逃脱了。”
“哦?!”机长生一惊:“那况伯夷竟有如此好城府?!”
“这个小的便不知道。但想必多半是,能得太子殿下尝识的人自然非同小可。”
“哼,太子殿下那兔儿爷!他赏识也不过是贪图况伯夷的美色!比起这况家两兄弟,这位太子殿下才是劲敌,半点心都不敢松懈呀!”一番感慨后,又道:“赶紧速派我们的人手去查明那况复手上的人手来自何处?他况伯夷就是个不理政事的闲散候爷,哪里有什幺人脉来养一堆死士的?!”
“小的速去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