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冰哥都是第二种,看都不想看。当然,如果自己的俘虏嚎叫的非常凄惨,不停求饶认错,或者跪舔的自己很舒服的话,也是可以多看两眼的。
但是很明显,沈清秋是个硬骨头,就算是折了双手双脚,挖出眼睛,割下耳朵,用天魔之血刺激折磨,也完全不求饶的硬角色。
这样的人,若不是与冰哥实在不对付,冰哥都想收为小弟,让他去给自己开疆扩土了!
不过现在也无所谓,既然反正这家伙还算干净,脸也不错,完全可以重新补上嘛~白天为自己征战沙场,晚上还可以一起探讨周公之礼,完美。
洛冰河欺身向上,不顾沈清秋的反抗与折腾,径自抓起曾将自己踢下深渊的右腿,一点点细细打量:
修长、纤细、有力。
习武之人,手脚都极为刚劲有力。如果是硬家功夫,甚至还会练出一身硬皮,堪比钢筋铁骨。
但沈清秋显然不是,清净峰主打一个知识就是力量,书生文人,怎么能形如壮汉呢?自然要清秀典雅,身形单薄。
洛冰河不安分的手一点点穿过裤腿的阻拦,顺着肌肤向上缓慢移动,像是某种冷血的蛇类滑过,激起沈清秋一片冷意,
“冷-”五花大绑、无法反抗的沈清秋不禁打了个哆嗦,喃喃着低哼了一声,别扭的动了动膝盖,想努力想把腿蜷缩收回。
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握住纤细的脚踝,死死的抓着,凉和冰的触感纠缠,令他无法动弹。
“放手”沈清秋无能狂怒。
“师尊,乱蹬人可不是好习惯,弟子至今记得你当初那一脚有多么无情,一下就让弟子坠入无尽深渊呢。”
洛冰河亲昵的话语,令沈清秋忍不住浑身颤抖,昔日的回忆展现眼前,当初沈清秋发现自己身边居然潜伏了个魔族奸细,气的差点一剑砍死他,又难得发个善心,只一脚踹下去,想着生死由命。
但他丝毫没有想到,自己会因为那一脚,现在被人用这样的动作、这样的姿势,一点点的报复回来!
哪怕洛冰河将他双脚砍下,甚至折断双腿,他都能忍受,都可以理解,却唯独,不能以身饲虎!
被人报复性砍掉四肢,与被人恶劣的压下睡服,他宁可选择残疾!
“畜牲!你滚开!”沈清秋感受着腿上越来越过分的抚摸,忍不住再次尝试挣扎。
“师尊,”洛冰河欺身压上,将沈清秋整体压在身下:“师尊啊,你这脚踝如此纤细,却能带给人无尽绝望。”
他将头探入沈清秋耳侧,紧盯着沈清秋紧闭的双眼:“师尊,师尊所赐,弟子不敢忘。就是不知,师尊希望弟子怎么奉还呢?”
说着,洛冰河用指腹一点点描画沈清秋的脸,看着这张曾经自己无数次想要得对方认可的青眼,却一直被冷漠对待的、曾经高高在上的家伙。
“师尊的皮真是细腻,怪不得在双湖城能被人盯上。师尊当时衣衫半腿,当真撩人。”
沈清秋一时间跟不上他的思路,什么被人盯上,什么衣衫半退?他就算在青楼借宿,也是规规矩矩的好吧!而且撩人又是什么鬼,他不是一直因为这张脸被人惦记吗!
就算是现在,沈清秋也保证,若不是自己这张脸皮过于出众,他最多被一剑杀了,何苦受这折辱?
若说因脸被人绑了剥皮并无可能,但沈清秋修为并不差,警惕性也够高,这次若不是阴沟里翻船、被有心算无心,哪里会陷入如此境地?
他想要反抗,可他现在灵力尽失,双手被缚,腿也被死死压着,除了一副还算尖锐的牙齿,别无他法!
可,洛冰河额头上的,是天魔族印记,他不敢赌,魔族的血已是与修真者相克,天魔族说不定更甚!在没有把握一击必杀的情况下,他要忍耐着,蓄积力量,才能寻到逃跑的机会!
……
终于,沈清秋还是怕了,他忍不住软了语气,带上一丝哀求:
“你不要乱来!”
可惜,对于沈清秋来说已经算是求饶的话语,对洛冰河却是无关痛痒。他只觉得底下的人不乖,不回答就算了,还一直晃,颤抖的床都哆哆嗦嗦的,想来是又想突破捆仙锁的束缚,逃离自己掌心了。
……
洛冰河冰凉的手指在沈清秋嘴唇游走,如果是情侣之间,此时沈清秋大概会如触电般酥酥麻麻,陷入甜丝丝、软绵绵的情欲之中,只想与对方共陷沉沦。
可沈清秋不是,他不仅不觉得意乱情迷,甚至还有些自暴自弃。
沈清秋并不是重玉之人不说,他对男人不仅没想法,甚至还非常厌恶!
所以他根本不觉得什么迤逦和暧昧,只心生悲凉,觉得自己从小陷入的泥潭,长大了依旧逃不脱!
从小到大,太多人因为自己的皮相而面露垂怜之色,也有太多人想点燃他的情潮。将他拖入欲望的深渊;想听他情起时的喘息,想让他欲望难耐的呻吟,想将他全身的力气榨干,想看天神坠下凡尘,销魂又吟荡。
沈清秋。一直避开人群行走,拒绝与旁人过多接触,将自己缩小在几个点中。
却依旧避不开。
他默默承受着,紧紧的抓住床单,狠狠的咬着嘴唇,坚决不泄露一丝声音。
被人压已经很惨了,若是还深陷其中,丧失灵魂与神志,岂不是更可悲?
————
洛冰河细细的研磨着沈清秋单薄的唇瓣,想撬开他的嘴——捡尸有什么乐趣,他想要听沈清秋难以忍受的轻哼声,他要进一步感受沈清秋躯体的回应,他要看沈清秋溃不成军的崩溃与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