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群人都不是无所事事,各有各的事业要忙,此次来参加婚礼,左柯让邬思黎是提前休的年假,司琮也杜思勉他们那种继承家业的也是协调许久才腾出空,就这样来意大利这一周还得抽空开个会处理处理堆积的业务。
现在婚礼大事告一段落,他们都统一定好明天傍晚回国的机票,今晚是在科莫湖的最后一晚。
邬思黎这儿感着冒,身体也没缓过劲来,左柯让本是想不去,他就乐意和邬思黎在屋子里待着,再腻歪腻歪,但邬思黎想去,就收拾着出门。
自打昨晚敞开心扉后,左柯让又本性毕露,一点一点向外渗透着他对邬思黎的占有欲。
俩人衣服都穿挺正常,出门前左柯让非拉着邬思黎去换,都换成他的T恤,同款不同色,邬思黎穿黑他穿白,他说先凑合着穿,等回去再搭情侣装。
楼下Party早就喧腾起来,俩人十指紧扣着出场。
邬思黎先前还有点不自在,她一整个白天没出屋,左柯让锁骨那痕迹有那么显眼,怕见到人会收到无数调侃。
但是没有。
没有一个人对他们的和好表示惊讶诧异,一句戏谑都没有,就很平常地招呼着她,仿佛她和左柯让从未分开,而她由始至终都是他们圈子里的一员。
邬思黎心落回地面。
覃关那两只龙猫还在院子边缘的那架秋千上,她人不在,邬思黎走过去,抱起一只黑色的。
大部分女生对毛茸茸的东西有种天生喜爱,左柯让无感,春秋两季换毛期,二哈的白毛在家里满天飞,他烦都烦死。
可邬思黎喜欢,就什么都不是问题。
“真不养?”他撸一把龙猫,手感还不错:“再养条狗也行。”
“不了,有二哈一个就够。”提起二哈,邬思黎有些担心:“你出来这几天,找家政去喂它了吗?”
“送高子言那儿去了,他俩玩得好。”左柯让提起另一只龙猫,他知道这俩是一对,操控着两只嘴对嘴碰一下。
“它竟然没忘了我。”邬思黎心软软,四年后她再见二哈,它半秒钟迟疑都没有地扑向她”
左柯让得意地扬眉:“有我它就忘不了你。”
邬思黎茫然眨眼。
左柯让却没解答。
龙猫尾巴长长一条,身体横趴在他俩手臂上,尾巴下垂,在半空中微微晃动着。
左柯让喊人:“宝宝。”
“嗯?”
他酝酿着情感:“你答应过我以后每年生日都陪我过的,你还记得吧?”
“记得。”邬思黎怎么会忘。
那是四年前左柯让第一次讲他爸妈,她听后头脑一热,就什么都顾不得。
那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左柯让的脆弱。
他嗓音降低,几分落寞几分孤寂:“这个承诺你食言了四年。”
邬思黎胸口一闷:“……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左柯让缓摇头,眼眸润亮地瞧着她:“但我想要一个补偿。”
邬思黎忙问他想要什么补偿,左柯让耳朵先染红,挺羞赧地舔舔唇,拨一下龙猫尾巴。
“我想,”没忍住一笑:“看你戴这种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