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将事情讲完,恨不得立刻带周梓玥回去。
庄氏轻笑一声:“嫂嫂,并非是不愿梓玥随你去,而是因为梓玥进宫了,这几日都不回来了。”
宫里的人来接梓玥时便交代了,皇后娘娘体恤太傅来回奔波劳累,赐太傅在凤华宫,与建宁长公主同住。
郑氏听得消息时,差点咬了舌头,在再怎么也没想到周梓玥竟会如此受皇帝看重,下旨任她为太傅,一口牙咬碎,去鹤遥的院子将事情一说,本想着能激他考取功名,却不曾想,鹤遥倒一口酒,步履虚浮,一面走,一面道。
:“见得到梓玥又如何,看她下朝同齐誉,一道归家吗?”
:“我将来袭爵,同样能见到。”
郑氏忙笑道:“那梓玥那日回来?”
庄氏瞥一眼,:“不知晓呢。”
横竖都别想让梓玥去,想都别想,那些难听的话,她可忘不了。
郑氏咬紧牙,又听庄氏开口。
:“鹤遥天资聪慧,想必只是还未思虑清楚,待他想明白了,在科举之上必能一举夺魁,嫂嫂担心什么?”
:“再说了,梓玥已经定了亲,若是传出她与外男相会的流言蜚语,别家该怎么看梓玥?”
:“我正愁该如何与齐夫人提梓玥作太傅的事呢。”
郑氏被问住了,:“我······”
庄氏笑起,:“嫂嫂还有旁的事吗?”
郑氏尴尬地一笑,:“没有了。”
未用午饭,郑氏灰溜溜地走了。
庄氏饭桌上与周裕霖提了几句,周裕霖蹙起眉,道:“怎么,梓玥还是解药了?”
:“不去,回来也不去。”
庄氏笑道:“她从前生怕我们有一点意思,误了鹤遥的好姻缘,明里暗里的,明褒暗贬,担心结亲,这下好了,又来我面前说这个。”
:“梓玥是心肠好,我可不依,将梓玥当做什么了。”
真把郑鹤遥看做颗金蛋了,照她看,郑鹤遥与陆家的二郎差不太多,上进不了多久,就吃不得苦,等着承袭爵位。
周裕霖摇头:“孺子不可教也。”
庄氏忽想起件事,道:“得写封信送给梓玥,谁知道他们是否会趁梓玥回家时,在皇宫外拦人。”
周裕霖:“如此也好。”
周裕霖想起今日朝堂的事:“今日镇国公同我说了几句。”
庄氏挑眉,她是知晓齐夫人的心思的。
回想起齐夫人脸上笑意绽放,连说几句:“这是天大的喜事啊!”
周裕霖道:“国公叫我放心,齐誉会用功备考,争取金榜题名。”
:“若是下科不中,便添几倍彩礼,风风光光地迎娶梓玥进门。”
庄氏:“······”
喜闻
十二月十五,周梓玥提前告假,休息一日后,坐车去往定王府。
周梓晗产期将近,知晓梓晗在东宫谋事,便拖定王带一封书信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