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校服出入学校、背着书包走在林荫小路、偶尔会和其他人同行。
画面有些杂,但无一例外,邬思黎永远都是唯一主角。
是他目光的中心。
在她自以为形单影只的那些时刻,他都在她身后悄然陪伴着她。
邬思黎十八到二十岁这两年,不再全部是单人照,增添上她和左柯让的合照。
洗完澡坐在床上接吻、二哈来家里第一天一家三口的留念、他俩十指紧扣等等。
二十岁到二十四岁这四年分手期,合照断档,又恢复到只有她自己。
“这些照片都是给你找的那保镖传回来的。”他解释:“一年传一次,一个月一张。”
今年五月份她回国,一共有五十三张照片。
“对不起宝宝。”
左柯让说他这一点没有做好,没忍住找保镖要了她的照片,但真的不是在监视她。
邬思黎红着眼圈,酸胀要撑破她心脏:“没事,没关系。”
左柯让俯身亲亲她眼皮。
玄关走廊并不长,是用无数支粉白玫瑰连成两堵墙顺延着玄关两侧墙壁在客厅新搭建出一条走廊,形成视角盲区。
拐过一个直角弯,到客厅中央,阳台落地门紧闭,幕布挂在落地门框上,他俩迎着科莫湖日出接吻的那张照片铺满整张幕布。
斜前方有一颗两米多的圣诞树,树边堆放着各式各样的礼品盒。
“从你出生到现在,每一年我想送你的礼物都在这了,一共二十四份。”
涩意阵阵上涌,邬思黎胸口起伏,瓮声瓮气:“有两年你送过我的。”
在一起那两年。
这么紧张的时候,他姑娘还能找到数量漏洞,左柯让真心佩服。
他溢出笑:“我想再送两份不行吗?”
邬思黎吸着鼻子,上前抱住他,贴近他心口的那刻,眼泪开始掉:“够多了,真的够多了。”
所有的所有,都够多了。
不会再有人比左柯让对她付出再多。
邬思黎情绪牵动着左柯让,她一哭,左柯让也眼眶红红地回拥住她,手一下一下顺着她长发。
时间停在这一刻也挺好,但还有最后一项,最重要的一项。
左柯让轻轻拉开邬思黎,捞起茶几遥控,按下播放键。
邬思黎分享给他的那首《特别的人》曲调切入。
成堆的礼物后,二哈跃出,通体雪白,脑袋斜戴一顶圣诞帽,脖子上系着一条红色项圈,跑起来挂坠铃铛叮玲玲作响。
嘴里叼着一根丝带,丝带下端缠绕着一个红色丝绒盒子。
左柯让一伸手,它就松嘴。
“该见的人都带你见过,家里这些布置段俊鹏他们都有参与,你那些朋友也有录制好视频,今天的一切都有他们的祝福。”
邬思黎心跳在这一刻达到峰值,左柯让看她一眼,单膝下跪。
前后修改近半年的稿子早就铭记于心,却又在这一秒钟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