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了。
又醋了这人。
不怪邬思黎怀疑他前段时间是在装,实在是他模式切换太过自如,衷情剖露才过去两天,左柯让就已经找回以前的状态。
包装纸盒是双开,邬思黎揭开,里面是一只树桩造型的马克杯:“这是人家送你的,我搬来那天他也送过我一只,给咱俩凑了一对。”
左柯让垂眸端详:“这杯子——”
以他的审美标准,他不太能欣赏得来,邬思黎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他就笑:“好看,寓意也好。”
他猜:“你那杯子是树干?还是树枝?”
“都不是。”邬思黎摇头:“我那是一个南瓜。”
“这算哪门子一对?”
南瓜和树桩?
八杆子打不着一个边吧?
“两个杯子是陈知书一起买的。”邬思黎叫他不要那么事多那么挑三拣四:“重在心意。”
“行。”左柯让严格遵守女朋友教诲:“我去谢谢他。”
迈腿就要去对面。
邬思黎合上包装盖,拉着左柯让手腕带他进家里:“你别去了,再吓到人家。”
“我就去谢谢他又不干什么。”左柯让好笑:“怎么就吓到他了。”
关上门,马克杯放在玄关柜上,邬思黎定睛细瞧着左柯让。
左柯让最承受不住邬思黎一错不错地看自己,他飞快在她唇上一啄。
邬思黎后仰头:“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凶?”
左柯让没皮没脸:“有人说过我长得帅。”
“……”
虽然是事实没错,但他这么自恋,邬思黎多少有点哽住。
“刚才跟你贴耳朵说悄悄话那人说我凶?”左柯让拇指食指搓捻她那边耳朵,又亲一下,留下自己印记才罢休。
他还在纠结这事。
邬思黎无奈:“没贴,还离得好远。”
“哪远了?”左柯让不听,他有自己一套度量衡:“你跟他刚离得比咱俩现在还近。”
左柯让一手搂她腰一手捧她脸,亲密非常。
她和陈知书怎么可能会是这样,他就夸张吧。
无法同一个醋桶讲道理,邬思黎拨开他手:“都收拾完了吗?”
“还差点。”左柯让说着就垮下肩膀,双手交叉揽在她背后,脑袋往她肩窝里埋:“你东西好多的宝宝,好累。”
他头发扎得邬思黎酥痒还有些疼,她掌心隔开:“那你歇会儿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不是,”左柯让呵笑出声,温热气息扑向她脖颈,邬思黎缩起肩膀,他又抬起头:“你这和好后脑子就又不用了?”
“什么啊?”
好端端地干嘛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