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阴阳怪气的怎么?」小奶猫不满地吐槽。
卡卡西顺顺猫背:「没有的事。」
要不是提前有剧透,估计他也要以为这是在挑衅和下眼药了。
鉴于对方可能仅仅是实话实说,卡卡西语气没怎么变:“如果做了和神明一样的事,也许他也能拥有属于自己的神位。”
“器物为原身之神,无一列外,都有可以被传颂的古老故事。现代神秘消退,爱染国俊做什么只能被当作怪谈,被承认作神明更是难上加难,”惠比寿说,“但他可以为神明工作,通常情况下,精怪所成的神器比死灵所成的神器更受欢迎。”
惠比寿本来是挖墙角,可没两句直接进阶到挖房子了。
忍者端着表情沉吟:“这都要看爱染的意见,不过我家神明并非轻言放弃的人。”
没说同意也没说拒绝,婉拒的意思也不少。
惠比寿略一点头:“旗木成为终器的过程是什么?”
开车的邦弥总算忍不住对自家神明投去担忧的目光。
卡卡西自我介绍时没捏造虚假赐名,现在如果质问对方为何知晓,太不合时宜。
“我没有其他意思,”神明说,“只是好奇这是否跟你效忠的是精怪有关?如果能回答上来十分感谢,不回答也无碍。”
“如果能搞清楚这些,很多人都能从中受益。”
旗木卡卡西点了头,惠比寿不自觉地露出稍显意外的神情。
“嘛,如果惠比寿先生真的想知道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同一时间,妖物正静静潜伏在灌木丛林当中。
爱染国俊用刀尖挑开匆匆打的死结,一圈圈雪白柔软的布料松下来,染着红色的部分则湿粘着紧贴在伤口附近。他把刀归鞘,叼在嘴里,迅速撕下绷带再舀起御手洗里的一勺净水全部泼到小臂上。
“——!!!”
“没、没事吧?”
爱染国俊以眼神逼退着急得想要过来扶他的男人,然后一次次地往自己胳膊上浇水。他牙关咬住刀鞘发出异响,后背发根生了细密的冷汗,一滴滴地往下流。血液混着清水落到流动的池水里,直到他小臂上狰狞的一排血洞周边蔓延的紫色不详斑块正慢慢褪去至消失,付丧神才停手。
真的是、剧痛啊!
警员小哥靠近:“爱染,听我说。虽然不知道这种净化瘴气的是什么玄妙操作。但你这种伤势还是去医院比较好……不,必须去医院!”
“这种伤没什么的,审神者手入一下就行。”
“手……什么?”
爱染国俊靠柱子上:“不光你不是人,我也不是人。所以治疗手段不能找医院。”
莫名被摸清思维逻辑的警员接受了这个解释:“那你那个,审神者?去哪里找啊。”
“不知道,”爱染颓丧起来,“审神者把我派到这里来以后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联系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