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胭怯生生的瞥了眼付寒木,眼眶逐渐通红,知道机会只有一次,错过可就连着面子都没了,
她抽抽搭搭道:“寒木哥,那晚就是你把我压在身下,脱了衣服后,才醉倒我身上的。”
付寒木扶了扶眼镜,儒雅俊面始终淡定到仿佛戏听他人之事般,他开口道:
“我记得跟你说的很清楚,人喝醉到我那个程度,连行动能力都是问题,是丝毫没有任何欲望的,
至于你要是硬赖在我身上,那咱们就报警吧,现在民风逐渐开放,若是不能洗清自已的嫌疑,我情愿坐几年牢,
我这辈子,什么都能将就,唯有婚姻,一定不会妥协。”
他说到最后一句话时,目光缱绻且克制的掠了眼苏晚研,苏晚研以喝茶的姿势掩饰自已的慌乱,
蒋厉庭见两人眉来眼去,心底气的厉害,本以为周胭和李翠岚能把他按死,
结果文化人就是不一样,拿彻底喝醉酒没那方面欲望就能洗干净了。
付母也显然对付寒木的话不悦道:
“你不愿意将就有什么用?苏晚研都结婚了,她跟这个男人什么都发生过了,
你还那么死心眼做什么?妈给你介绍的那两个女孩子差哪了?”
付寒木眼眶通红,口吻不容置喙道:
“妈,逼我跟研研分开,日后会是你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
付母气的扇着扇子,也压不住往外冒的火气,不过却丝毫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男人嘛,多过几年,再多见识两个好的,那点执念总归是会变淡的。
李翠岚本想借着苏晚研,趁机把自已女儿按给付寒木,可有付母在,恐怕是比登天还难,
她深怕多待下去,自已女儿名誉彻底挽不回来,到时候嫁不成付寒木,再找不到别的好人家,拉着周胭灰溜溜的离开了。
而付寒木的目光始终望着苏晚研,哪怕蒋厉庭站起身遮挡他的视线,他依旧不惧。
蒋厉庭见人都走了,一把拉着苏晚研,故意道:
“这么晚了,回家睡觉。”
苏晚研娇颜炙烫,有被他直白的话刺激到,但是真怕蒋厉庭火起来打付寒木,她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往外走。
付寒木坐在沙发上,目光落在那杯玫瑰花茶,苏晚研一口未动,她并不知道,那是付寒木闲来无事亲手栽培的玫瑰花,再经过洗涤晾晒,特意带回国准备给她的,
他挫败的敛下脑袋,压根不敢再去蒋厉庭搂着苏晚研的画面,却哽咽着声音道:
“妈,我这辈子等不到研研,也不会再结婚了,你迟早会后悔的,我不是拿自已的一辈子去惩罚你,只是觉得不想朝夕相处的人,是个不喜欢的人。”
付母不觉其厉,丝毫不在意道:
“你这就是小孩子心性,过段时间就好了。”
付寒木猩红的眼眶望着她,那目光有恨,但更多的是交织着无奈,见付母依旧不在意的模样,他回了房,以摔门的动作,发泄自已内心的苦闷。
付母见不得有忤逆的地方,喋喋不休道:“有什么好的,以后又不能给你什么帮助,还当个宝了,
真要结婚,她那后妈妹妹,铁定也跟后面缠,还有个没本事的亲爸,这一家,哪个男的娶,哪个男人都能被拖穷了。”
付寒木喉间酸涩的厉害,面对亲妈的拆散压根束手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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