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这三十套课桌和柜子长得都差不多,没有一个特别的,必须一个个仔细翻看才能发现杂物的不同,这就太费时间了,与智商考验也没关系,够耐心就行。
以他对周萍浅薄的了解,这位导演挺有想法,应该不会设置如此无聊的游戏过程。
那就只剩下一个地方可以找了。
乔怀清抬头看向教室前方——
墨绿色的黑板分为三个板块,可以自由活动,左边写着课表:8月14日,周一,上午:英语、语文、化学、美术。
右边两块空无一字。
讲台的抽屉是大家一进来就搜索的地方,里面什么也没有。
目前距离他们进入教室只过去了五分钟,就算猜错了也来得及重整思路。
乔怀清的视线盯着前方讲台,上下左右来回梭巡。
忽然,注意到一丝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光亮——
来自固定在天花板上的投影仪!
他心中一动,当即走到投影仪正下方,踮起脚,伸长了手,去按投影仪底下的开机键。
肖沐承看见自个儿粉丝丢下自己单独行动了,这还得了?赶忙追上,却没想到乔怀清突然停下了。
他来不及收势,一头撞在了对方后背上。
乔怀清光顾着看顶上的投影仪,没注意后边跟着人,也没注意前边来了人,被肖沐承这么一撞,整个人往前倒,伸长的胳膊掼下去,刚好挂在了前边来人的脖子上。
谭郁时反应极快,抱了个满怀,后退半步,眨眼间稳住了两人的身形。
昨夜残留的淡香若有似无地漂浮于空气中。
视线对上,乔怀清想起了那个轻轻柔柔的吻。
谭郁时眼中浮现一层浅浅的笑意,可能是在笑话他的狼狈。
乔怀清瞪眼做口型:笑屁笑?
谭郁时的手悬在半空,没有搭上他的腰,仅用小臂箍着他,扶他站稳后,抬手随便一按,就按到了开机键。
投影仪启动,画面投放,黑板突然亮起,显现出文字。
乔怀清正对着黑板,挪一挪视线就能看见文字。
但他倚在谭郁时身上,忍不住多瞧了对方两眼:“你胸肌是铁板做的吗?这么硬。”
谭郁时微怔,继而低头靠近,沉厚的嗓音在私密的空间内响起,像是将人完全包裹的环绕立体声:“很硬吗?那你疼不疼?”
“……”
这叫什么话。
收音的微麦就夹在衣领上,谭郁时真是肆意妄为到了极点,仗着可以剪辑,当众开黄腔调情。
堂堂国际知名演员,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勾引粉丝爬墙。
是意识到昨晚耍人的举动让他不高兴了?所以用美男计来补偿吗?
呵,诡计多端的演技派……乔怀清心中冷笑。
怎么不早点对我用。
作者有话说:
心是黄的,看什么都是黄的。——乔·尼古拉耶维奇·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