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拿走拿走,别恶心我了。”炔星将包子全塞千晓的怀里,又扔给她一张手帕。
“好嘞,谢谢哥。”千晓满足地接过包子,把手帕往旁边一扔,一口一个吃了起来,
炔星看着千晓嘴角的油渍,又看了眼被仍在一旁的手帕,气急败坏地默念一句:“孺子不可教!”
“气煞你也?”千晓接过炔星的话,边吃边笑着看他。
自从上次对于客卿的争执,她与炔星之间仿佛在一瞬间失去了先前所有的客套,
千晓吃饱以后拿起一旁豆浆,走到炔星身边,“话说,客卿怎么还没来?”
“客卿为什么要来?”炔星不明白,
“诶?”千晓凑到炔星跟前,“大酬宾啊,大活动啊!就算是为了公司的凝聚力,这样重大场合,他身为往生堂客卿能不来。”
“额小哥,”炔星将千晓推开,“你或许有点误会,我们堂主的大酬宾活动基本上一周就有一次,不算什么大事,客卿他从不会为了这种事专门来的。”
“啊?每周都有?咱们企业文化是拿大酬宾当团建吶”
“啥玩意团建?小哥,你怎么总是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词汇。”
“不重要了。”千晓有些忧伤,本以为今天就能见到客卿,导致这两天她干活都有劲头了很多,
现在她彻底泄了气,
往生堂的生意有目共睹,几乎百分之八十的账单都是来自客卿,结果她连自己卖命的对象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天天卖黑命似的。
“你咋啦,你就这么想见客卿?”
千晓点点头。
“客卿不难见啊,我来往生堂四年了,算了算也见了四十多次客卿呢。”
“一个月一面啊?”
千晓不管了,她抱着豆浆走到前天夜晚和青年聊天的那块地方,托着脸看着远方,当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桥上时,她见到了熟悉的身影,
青年正不紧不慢地往这边走来,
他倒是挺守时,
千晓想到这又自嘲一下,本来就没和人家约定什么,哪来的守时还是不守时的,
她尝试向青年挥挥手,但是青年根本没抬头,
千晓只好继续托着脸,她转头看了下堂主,
虽说这大酬宾开得蛮勤快的,但是客流量为零再怎么样都会让人高兴不起来吧,
如果青年因为她今天来求职,正好遇上老板心情不好,这被拒绝不是铁定了吗?
如此,她千晓就是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