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枝绯被晃醒了,可是她的起床气还是挺重的,她直接嗷呜给五条悟脑袋来了一口,然后挂在他脑袋上继续睡,可能因为啃着五条悟脑袋的缘故,她睡得更加安稳了,不知道梦到吃什么美食,还时不时嚼嚼嚼几下。
虽然咬的不疼,但是五条悟拽不下来三枝绯,简直是镶嵌在他的脑袋上了。
五条悟:……
……
于是,夏油杰回到东京的时候,看到五条悟的脑袋上顶着一只特级咒灵,他的额间还有鲜血在流淌。
夏油杰:?
“这是……”
“帽子。”
夏油杰:……?
“帽子?”夏油杰疑道。
“没错,帽子。”五条悟重复道,双手抱怀,一副你不信也得信的模样,然后不打自招,“我怎么可能让一只笨蛋咒灵咬着脑袋却没有办法拿她束手无策呢!?这就是一顶特别的帽子!”
睡梦中的三枝绯嚼嚼嚼,嘟囔道:“悟……好好吃……最喜欢悟了……”
夏油杰掩嘴,但还是压不住嘴角的笑意。
五条悟嘁了一声,指着脑袋上的三枝绯道:“所以身为咒灵操使的你,有办法解决这只笨蛋咒灵吗?”
“我看看……”夏油杰凑近了几步,抬手用咒力试探了一下,“不行,我没有办法调伏已经认主的咒灵。”
五条悟撇撇嘴:“现在我们算是平等的关系……不,明明我在这上面更加吃亏。”
夏油杰挑眉:“所以悟,电话里你说的现在是什么情况?”
五条悟扯了扯嘴角:“这个说来话长,简单来说……就是我莫名其妙和这只笨蛋咒灵签订了束缚。”
夏油杰哈哈一笑:“不是,我是说你电话里表白的事情。”
五条悟:?
所以一只特级咒灵都没有他的瓜要重要吗?
五条悟扯扯嘴角,一板一眼地重复之前的话:“就是我莫名其妙和这只笨蛋咒灵签订了束缚。”
“这不是……”夏油杰话说到一半,愣住了,“等等……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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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五条悟抬起手,给夏油杰展示了一下手上的丝线,“就是这样。”
夏油杰扯了扯嘴角:“悟,你这不和什么都没有说一样吗?”
五条悟说了两遍“就是我莫名其妙和这只笨蛋咒灵签订了束缚”之后,就表现的好像发表了一通长篇大论一般。
而且他还似乎真切实感地觉得自己说清楚了。
五条悟拉了拉眼罩,诧异道:“诶——杰,你还没有听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