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太痛了,所以受不住。但为了计策,又不得不忍受着。她原本以为慕椿是惜命之人,现今却又忽然觉得不是这样。
苏郁突然觉得心口缩得厉害,看向一旁神思恍惚的金城时,眼中闪过一阵凌厉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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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没想到吧
今天3000+
我还是那个勤奋的我啊
小剧场
苏郁:好久没有小剧场了,作者差评。
某月:行,未来追妻路再添一坎坷。
慕椿:默默记在小本本上。
苏郁:老婆~呜呜,老婆辛苦了,痛不痛,我给老婆渡点内力,呜呜,心疼。
慕椿:你让我打回来我就不疼。
苏郁:去把紫苒叫过来!(自己脱了外衣往板凳上一趴,开始了雷声大雨点小的同甘共苦)
紫苒:主子和姑娘秀恩爱的方式真特别。
这时……
路过的苏寒:(扯着谢濯的手)他们小两口关起门来还挺会玩!
谢濯:丢人。
很快就不会痛了
整一夜里,银伶都驻守在柴房外,金城难以下手,是以那一夜慕椿都没有等来他。夜尽天明,银伶走进柴房,见慕椿正倚靠着墙面合眼养神,身上的血衣来不及更换,露出的皮肉上凝着青紫的痂。她想到苏郁的吩咐,原本不意可怜此人,可欲离去时,又忍不住解下外袍想给她披上。
正当她将外袍披在慕椿身上时,身后传来苏郁的冷笑:“阿银,我倒不曾想到,你对她也有这样的心思。”
银伶不得已转过身跪下,见苏郁领着金城立于门外。
“主人……”
苏郁迈入柴房,一手中折扇轻轻挑起银伶的外袍,目光冷漠而玩味地戳弄起慕椿的伤口,另一只手暗暗将护心丹和止痛的药丸塞在她掌中,慕椿疼得蹙起眉头,口中发出细细的呻·吟。
“想好了怎么开口?”
慕椿缓缓睁开眼,那一瞬间,眼中的碎光仿佛一池春水微动,然而也只有那么一瞬,是意识的清明与浑噩之间,痛得厉害,不得不妥协的求助之色。
苏郁心道,再等等。
很快,很快,就不会痛了。
她起身对地上的银伶道:“去墙根儿底下跪几个时辰自行离去吧。”随即走出房门,领着金城往河堤上巡视去。
银伶待她走后,踌躇着要不要将衣袍拿走,谁料慕椿却突然睁开眼,颤抖着从身上将她的衣裳揭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