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同僚没有理会他的言语,被他吸引住,改了目标朝他扑去。
朔阳赶紧拉开身位,同时康领队高喊,“快!制住他们!”
然而此时有些晚了,大晚上的,来到营地门口看情况的仅有康领队一人和两名警戒士兵以及一名来报信的守门士兵。
现下两警戒士兵将冲向他们的朔南困住,却忘了在其身后,两名异样的守门士兵,狰狞着笑站了起来。
来不及细想怎么回事,一刻钟前正常找他们帮助同僚瞬间变成一副魔鬼样,两个警戒士兵对视一眼,许久的默契让他们不约而同做出回应,迅速将他们已经困住的士兵用身子捆住,扔在地上,然后拿着长枪,横档住两原守门士兵面前,制止其继续向康领队扑去。
“康领队,我和真东将他二人挡住,您吹响警戒哨,然后速速离开!”两警戒士兵艰难地用长枪抵挡昔日同僚,一边是担心伤到昔日同僚,一边是昔日同僚力气大了许多,竟能徒手格挡长枪,两人极为吃力,被逼的节节后退。
康领队开始有些傻,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方才那守门士兵急匆匆跑来找他,也只是说了句有受伤的千岩士兵来报,洞窟出事了。
他急急赶往营地门口,竟直接撞上疯子扑人事件。
拿起胸腔骨哨正要吹响,脚边突然一只手抓到他,康领队低头,一张眼睛血红发泡的狰狞面目,朝他笑,正欲跑,下一秒这只手将他扯着绊倒在地。
“康领队!”两警戒士兵惊呼,惊叹于昔日同僚力气之大,他们两人合力绑人的绳子,不到一分钟竟被挣脱,担忧康领队安全,一时间分神,朔阳的长枪被打掉,他直面的变异士兵抓住机会向他扑来,朔阳反应不及,幸好一杆长枪从一侧刺了过来,捅向变异士兵肩膀,才止住变异士兵前扑的力道。
肩膀捅了个大洞,流出的血是红色的。
注意了这点,朔阳没有多看,本能地向后跃去,一脚踢开趴在康领队身上的变异士兵脑袋,方避免了康领队被咬。
虽然并不像少姜猜出点什么,但朔阳本能觉得不能被变异士兵咬到。
那边与朔阳并肩作战的士兵,名唤真东,长□□入一剎那,借着自己对面变异士兵向前冲的力道,一挑长枪,双腿一蹬,向康领队方向跃去,几乎同时,踹向康领队身上变异士兵屁股。
“现在怎么办?”
两人一人扶起康领队连连向后退,躲在营地门口的木栏后边,一人连踹两脚,将已经被两人踹开的士兵又踹飞了好几米远,原以为其会动弹不得,毕竟两人都使了不小力气,然而那变异士兵只是瘫倒在地半分钟,四肢再次动了起来。
眼见着两守门变异士兵,一个肩膀上插着一杆枪,却无知无觉地走路,经过一番的打斗,似乎感知到两警戒士兵的威胁力,终于不往三人方向紧逼,而是换了个方向跑动。
“不好,拦住他们!他们要去村尾!”
虽然敌人不紧盯着他们,但其转换的方向,却是学者们的居住区域。
康领队面色大变,一声骨哨吹响,再次吸引来那躺着的士兵,朝他扑来,两警戒士兵已经往村尾追去,周边没人能救他了,正当康领队绝望之际,一炳长枪从侧边横穿而来,将变异士兵挑起,与其打斗,紧接着一双手将他扶起,扯着继续躲在木栏后。
康领队回头一看,“少姜?”
来人正是少姜。
少姜做了个小声的手势,两人边看着两个新来的士兵大战变异士兵,少姜边与康领队说,“康领队,刚我在房顶上看到了这三个变异士兵,肯定洞窟发生事了,蔓延至营地,当下之际,我们得先将这三名变异士兵控制,并且不能让他们接触到营地内部之人,同时,将营地封闭。”
“对对对,先把营地封闭,发生了什么事后面查,眼前的变异士兵看着不敌我们的人,但刚刚跑进了两名变异士兵,虽然朔阳、真东已经去追,怕是容易出现意外。”康领队语气颤抖道,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从业四十年,大小风雨遇见不少,只是如此诡异变化士兵,倒是第一次经历。
“问题不大,这个我来时便已找了守夜的其他士兵去围堵。”少姜安慰道。
话音刚落,从居民区那个方向跑来六个士兵和一小群学者,一群人俱是严肃模样,少姜往那边看,领头的是梁恩女士。
“报告康领队,闯入生活区的两名变异士兵已被控制住,接下来如何处理请您指示。”千岩军士兵朔阳小跑上前,与康领队答道。
与此同时,少姜叫来的两名士兵也将第三名变异士兵困住。
“康领队,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梁恩女士关切问着。
一群学者面色惊恐,显然是被狰狞嘶喊的士兵们给吓到了。
康领队先是安抚众人,找了间结实的房子,把变异士兵五花大绑地捆在房子最坚实的柱子上,保证其不会挣脱,才有心力去处理其他事。
由于千岩军的头头千胜队长一大早就去了洞窟那儿,此时能一起议事的,只能从留守营地的千岩军中选出两名,正好朔阳、真东适才一直参与控制变异士兵,更为了解发生情况,他们出面更为合适。
学者这边则首推梁恩女士和一名男性学者言照。
遣人医师阿丁叫上。
进入议事厅时,康领队把少姜也捎上。
首先问明营地大门当时发生情况,朔阳、真东并非第一面临现场,当时他俩正在营地巡逻,被守门士兵朔南叫去大门,说是有士兵回营地通报洞窟出事了,他二人连忙赶往,却发现留守的那名守门士兵似乎被同化,紧接着朔南被咬,之后发生什么,大家也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