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不是。
曹公公道:“皇上,给云公子正服绣凤凰的绣娘已经供出指使她的人了。”
凌云起马上放下了书,道:“是谁?”
在冬宴那天他就把事情经过跟皇上说了一遍,担心皇上不上心,他还让租来的两个暗卫帮他去查,结果暗卫还没回话,皇上就已经查出来了。
两名暗卫只想说,不是他们不回话,是皇上不让啊。
曹公公道:“是徐妃娘娘做的,徐妃娘娘买通了绣娘在云公子您的正服上做手脚,想让您在冬宴上出错。”
在后宫里,凌云起觉得无论是谁陷害他都不会惊讶,但听到是原主的妹妹他还是觉得唏嘘,本是同根生,下手这么狠?
徐雅清听到早朝上的事,还在等着凌云起倒霉,没想到倒霉的人先轮到了自己。
上官曜带着人来到了鸿秀宫,徐雅清还没来得及惊喜,就见到了皇上身边的凌云起,扬起笑容的表情顿住,这贱人怎么也来了?
徐雅清迎上去激动道:“皇上,您终于来看妾身了。”
凌云起看着这个笑容明媚的小姑娘,不禁在心里摇头,一点也看不出来会害人的样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曹公公挡在徐妃娘娘面前,道:“徐妃娘娘,您命绣娘在云公子正服上绣凤凰的事绣娘已经全部认罪,证据确凿,请问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徐雅清表情空白了一会儿,反应过来这个太监说了什么之后慌了一下,否认道:“你胡说!本宫没有做过这种事!”
她看向凌云起,怒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冤枉我?你怎么敢这样对我?!这件事不是我做的!皇上你要相信我啊!”
凌云起被她倒打一耙,心想他才不干这种傻逼事呢,麻烦还浪费时间,无语道:“凡事都讲究证据,绣娘带过来了,你们自己对峙吧。”
一个憔悴的中年女人被带到了他们面前,女人脸色苍白,颤抖的身体和红肿的鞭痕被干净的囚衣遮住,女人指着徐雅清道:“是徐妃娘娘让奴婢这样做的,都是徐妃娘娘的吩咐!”
徐雅清愤怒地看着这个栽赃陷害她的贱人,喝道:“你胡说!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女人手上没有证明是徐妃指使她做这件事的证据,但这是内务府总管站出来道:“徐妃娘娘,一件正服要好几位绣娘一起绣,但您吩咐其他位置绣好后,只留下衣角位置没绣,然后就把衣服拿走了,过了好几日才拿回来。”
检查正服的小宫女也道:“是徐妃娘娘给了奴婢银子,让奴婢不用检查云公子的正服,但送去给云公子前奴婢还是检查了,看到正服衣角那里不对劲,但没敢细看。”
内务府总管那里有人证可以证明,小宫女那里有徐妃给的银子,证据确凿。
徐雅清心中一震,身体软倒在了侍女身上,噙着泪希冀地看着皇上,道:“皇上,您相信妾身,妾身是冤枉的,真的不是妾身做的。”
上官曜却没看他,道:“卿卿,你觉得该怎么惩罚她才好?”
徐雅清脑子一片空白,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父亲动的手脚,为什么会变成她做的?如果这个罪名按到她的身上……她身体一抖。
凌云起道:“按宫规来就行。”
“好,听你的。”上官曜道,“徐妃意图陷害云公子,心思恶毒,罪无可赦,废除妃位,贬为宫女,入辛者库。”
徐雅清听到这个眼睛一翻晕了过去,被宫人送到了辛者库,慧儿惊慌失措地看着这一切,她后背发凉,娘娘没了,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