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哥,下班了啊。”李胜利刚下班,推着自行车从红星轧钢厂出来,许大茂在后面跟着过来打了个招呼。
许大茂看着厂大门的门卫看向李胜利的目光充满了敬畏,羡慕的红了眼睛,“胜利哥,您可是这个,真有面儿。”说着伸出了大拇指。
李胜利没有理会他的话语,自从李胜利结婚后,这都几个月过去了,许大茂这小子长高了好多,那个大长脸渐渐地正向驴脸靠拢,现在已经被许富贵安排进了轧钢厂宣传科上班,其实就是个电影放映学徒,一直跟着许富贵学习电影放映技术。
这个工作可是相当的不错了,不仅仅要进行正常的影片放映工作,还要学会基本的放映机设备的设备维护与管理、影片的管理、宣传与推广等工作。从这些方面来说,电影放映员完完全全的是一个技术工种,在娱乐活动一片荒漠的这个时代,这个职业不可谓不吃香,这可是正经的“八大员”之一。
许富贵凭借着一手精湛的电影放映技术,成功地养活了一家老小。这不,为了给自己的儿子许大茂在红星轧钢厂谋得一份好工作,他已经提前找好了城里放映员的职位,并计划等许大茂学会了放映技术后,将红星轧钢厂的工作交给他,然后自己带着妻子和女儿搬到电影院分配的房子里居住。
然而,许大茂毕竟还是个年轻人,对于电影放映技术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反而更喜欢和厂里的女职工们打打闹闹。尽管他长相一般,但凭借着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巴,总能让许多女职工乐意与他交谈。在厂里,许大茂唯一能聊得来的人便是何雨柱,他们俩曾经可是一对死对头,经常因为一些小事而争吵甚至动手。
不过,许大茂每次都未能获胜,往往是嘴上占了便宜,身体却受了伤。如今,两人的关系有所缓和,何雨柱经常下班后便去赚取外快,根本没有时间再与他闲聊斗嘴。
李胜利推着自行车朝外走,他看了一眼许大茂,笑着说道:“大茂啊,你也下班了,这几天跟着你爸放电影怎么样呢?”
“我爸今天没有出去放电影,我没有出去,就在厂里的宣传科跟几个大姐聊天呢。”许大茂看李胜利骑上自行车,也是把自行车骑上,跟着李胜利一起回家去。说起许大茂的自行车,还是许富贵看许大茂上班了,就给他买了一个二手自行车,八九成新,就这也花了一百二十块钱。
一路上许大茂跟李胜利絮絮叨叨的工作上和生活中的事情,“哥啊,你是不知道,自从到了宣传科工作后,我本来以为就是坐坐办公室,没啥体力活,谁知道每次跟着我爸去放电影,不是去城外的村子就是去山沟沟,每次都是我负责扛着放映机,那把我累的真是快趴下了。”毕竟跟着自己父亲学习技术,他以为也没有啥压力,可是许富贵因为找着下家工作了,但是这个工作可是不等人,所以他教授起技术来,就比较着急,他这么多年都没有把电影放映这个稀缺手艺传出去,就是为了等着传给自己儿子。
许富贵可是事无巨细、从小到大的一点一点的教给许大茂,可惜啊,这许大茂毕竟是初学者,毕竟人学习一种知识都是循序渐进的,再算上许大茂平时懒散的性格,放电影只是只是学的个皮毛,但是有了工资,倒是学会出去找女人了。
“胜利哥,你是不知道啊,这些日子那是爽啊,自己挣工资自己花,也不用交给我妈,没有媳妇也不用交给媳妇,我是想买啥就买啥,想干啥就干啥。”许大茂得意地说道。
李胜利边骑车边问道:“你都干啥去了呀?”
“嘿嘿,就是那啥。”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李胜利看他的表情就猜到他去干啥了,“你可悠着点啊,这事你要是被抓到了估计还要劳教,你可别后悔。”
许大茂听到李胜利这样说,他赶紧问道:“这么严重啊胜利哥,我也就是出去耍耍玩啊,也没干啥伤天害理的事啊。”
“我跟你说啊,最好把这事停下,好好跟你爸学习技术,到时候转正了,再娶个媳妇,多好,非要想那些有的没的。”李胜利看快到了四合院大门了,告诫许大茂道。
许大茂听了李胜利的话,心中有些不以为然,但还是敷衍地点了点头。他觉得自己只是出去玩玩而已,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然而,他并不知道这种行为可能会给他带来多大的风险和后果。
李胜利看着许大茂的样子,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他知道许大茂现在还年轻,不懂得珍惜眼前的机会和生活。但他也希望许大茂能够尽快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走上正轨。毕竟,他们都是一个四合院里的邻居,许富贵吃饭的时候还专门请李胜利好好带带许大茂呢,李胜利想着既然吃了人家的饭菜,答应了人家的事情,就要做到。
如果真是事不可为,他也没办法,最主要是他不想看到许大茂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毁掉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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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自行车越来越靠近四合院的大门,李胜利和许大茂之间的对话也逐渐结束。
“呦,三大爷,在呢,您这每天守着咱们院的大门,我看得叫您门神啊。”许大茂看到闫埠贵坐在门廊里头,戴着眼镜,手里拿着一个剪刀帮着三大妈给家里孩子的衣服拆线,都是半大小子长的快,大的剩下衣服小的穿,小的剩下衣服不能穿了,就拆开重新缝制,做成别的衣服。
现在普遍生活条件不高,基本上都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大茂啊,你跟胜利一块回来的啊,这上班了就是不一样了,会调侃你三大爷了,人呐这一辈子就是个算计,不会算计就是不会生活,我跟你们说啊,我们这一辈儿人吃过的比你们吃过的米都多……”闫埠贵看许大茂有了工作了,连平时的尊敬也少了,就想着给他讲讲大道理。
闫埠贵眯着眼,带着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语重心长地说道:“大茂啊,你看这社会展得这么快,人们的思想观念也在不断变化。以前的人都只知道埋头苦干,可现在不同了,要学会算计,才能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你看看那些成功人士,哪个不是靠算计才走到今天的?所以说,人生就是一场算计的游戏,只有懂得算计的人,才能笑到最后。”
李胜利看闫埠贵又要开始讲课了,他赶紧道:“三大爷,我媳妇还在家等着呢,我先回去了。”
闫埠贵看李胜利走了,他赶紧拉住许大茂,正好有人听自己说话,自己也不用拆洗衣服了,这就不是自己这个知识分子好的事情。
许大茂听着闫埠贵的话,心中不禁有些不以为然,但他还是礼貌性地点点头,表示赞同。毕竟,闫埠贵是长辈,而且在院里也是出了名的爱算计,对于这些事情自然有自己的一套理论。
“大茂,你看你三大爷说得对不对?”闫埠贵见许大茂没有反驳,以为他被自己的话打动了,便继续说道,“你看你三大爷我,虽然没什么文化,但靠着算计,把一家人的日子过得也还不错。你再看看其他院子里的人,有几个像我这样精明的?所以说,算计是一种本事,是一种智慧,更是一种生活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