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什末凶?周末,丰富一下校园生活,不行呐?”廖晨胆子大,她经常出入校长室,可不惧怕什末宪兵。
“校长说不行就不行!”
“哼!校长厉害,瞧,下次你到咱医务室,看我收拾你们!”
姑娘们回到医务室。
“哎,燕子。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长江?”坐在办公室里,廖晨用手捅捅燕子。
“哎呀,晨姐,你说什么吖?”
“哎呀,你看,小脸都红了,心都乱跳兔了。我看你,和长江跳舞的时候,那是脸若桃花,春风荡漾阿。来,告诉姐,是不是?”
“哎吆,姐,说什么呐。姐,你喜欢谁?”
“嗯,他们呐,我们选的人当然都不错了。个个优秀。唐光宗帅气聪明还透着儒雅,范继白坚定专一有意志有毅力。胡金鸿豪放有英雄气,王劲松严谨干练,那陈长江嘛?不用说了,你来说吧?”
“那,你倒是喜欢哪个嘛?”
“我喜欢陈长江!”
“阿?你。”燕子顿时错愕而焦急,不自觉地站起来。
“哈,开玩笑的,看你,急了吧,还不认!哼。”
“哎吆,姐,你咋个这样子,”说着捶向廖晨。
“姐,我是有点喜欢长江哥。这是不是特别不好?现在快打仗了。人人都在为打仗忙活。我像这个,是不是自私卑鄙阿?”
“嗨,傻丫头,什末吖,自私卑鄙。小脑瓜壳子怎么想的你。男婚女嫁再正当不过的事。记得一句诗:再贫瘠的土地也有迎春花开放,再苦难的生活爱情也要炽烈的绽放!大胆去爱吧,我亲爱的燕子妹妹。”她一挥胳膊,热力地朗诵。
“咯咯咯咯,”医务室地姐妹们小鸟一样闹做一团。
“你可不要胡说八道!我砸烂你的臭嘴!”长江冲着光宗一挥拳头。此时,彷佛心有灵犀,禁闭的几个人也在说着姑娘们。
“好,不说,不说。不过陈大哥,我最后说一句,你要是将来和燕子姑娘好,你自己砸烂自个的嘴。”
“你!”
“不说了。哎。舟主任那,有什么新消息和我们说说呗。”
“舟主任讲了俄国的革命经验。真是激动人心。我只想到俄国去看看。看他们是如何推翻沙皇皇帝,成功建立一个崭新的布尔什维克国家。”
“嗨嗨。陈长江,别在这里宣传红色主义。我们可不听那套破理论。”胡金鸿叫道。
“哎,管你什么事?你不听闭上耳朵一边呆着去,又不是说给你听的。”不等长江说话,王劲松冲着胡金鸿吼一嗓子。
“嗨,王劲松,你狗拿耗子,怎么了?那就是个套,不着实际的破理论,三民主义,才是真正的好理论,适合中国的理论。红色主义在中国就是空中楼阁,别再胡扯单。”
“你才胡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