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捞一把钱。
反正,小时候也如此这般,从南宫弦月的小弟那里赚过不少。
琢磨片刻,他还是放弃了。
走到李莲花面前,叉腰道,“你猜我刚比试时,想到了你说的什么?”
“这我哪能知道,”李莲花有些好笑,“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
笛飞声一挑眉,“差不多。”
李莲花白他一眼。
李相夷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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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管,继续问李莲花,“你猜一猜。”
李莲花不想猜,“你爱说不说。”
李相夷瘪下嘴,然后道,“我刚‘仆姑射寒月’那一式,想到了你说的叉鱼的原理。”
“怎么样,”他嘚瑟,“我是不是很会变通?”
李莲花摇头拨开他。
“坐着去,别挡我视线。”
“这都看不到别人打了。”
李相夷只好带着满头冷水,回位子去。
“哎,”刚坐下,南宫弦月就戳他,“你刚说叉鱼。”
“我看邱无涯那莲花池,养了不少鱼。”
“要不,我们叉几条来烤。”
小笛飞声瞥他一眼,“等你打得过再说吧。”
“是啊,”李相夷也道,“当心被现了,赶你出去。”
“听说那鱼名贵得很,都是用精细料养的,一条就价值千金。”
“昨日……”
昨日就有几个人,下网捞鱼。
还用内力驱鱼入网,闹死了不少。
结果不但被邱无涯索了赔偿,还被逐出庄去了。
南宫弦月只好作罢。
边上的方多病,则小声向李莲花打探。
“你以前会叉鱼吗?”
李莲花看他一眼,“那倒不会。”
“那你怎么想出那一招的?”方多病奇怪。
“没有鱼,自有别的东西。”笛飞声理所当然。
“也是。”方多病不再纠结。
他师父什么人?
纵不会叉鱼,也有千百种法子。
白日渐渐蜷了身子,暮色四合。
天空中霞光流泻,昏黄地倾斜着。
锣鼓一惊,这天的武林大会结束了。
江湖客散去。
李莲花一行,慢慢往客栈去。
狐狸精不知打哪儿窜出来,跟在他们脚边。
“李莲花,今日我们赢了,有什么奖励没?”
李相夷期许问。
“让他借客栈的厨房一用,给你们做顿饭如何?”
笛飞声捉弄般地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