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与征的手由握着她手腕换到后颈,大手托着她的颌角,低头压下去。
他的吐息撒在她的唇瓣上,些许迫切:“没亲过,再来。”
根本来不及反应,她的呼吸被他强势封住。
都是第一次尝试,娄与征的生涩比她的蜻蜓点水表现得更加粗鲁。
他像头冷不防获得准许的野兽,吻上来的瞬间热烈了两人的神经,娄与征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贪婪又大胆地吮了两口。
明雀听见风中那自然碰撞出的细碎,浑身激麻,五脏六腑都被点燃了一般,一不留神让他得逞,被撬开了嘴唇。
那瞬间好像溺在水里难以挣扎,她揪紧他的衣服,对娄与征伸进口的舌头的毫无招架。
对方也几乎没有吻技可言,全凭着直觉缠着她抖动的舌尖乱搅。
娄与征的吻铺天盖地的强势,光是那喷在脸颊上属于男性的气息就能将她吞没。
他捏在后颈的指腹好热,力度也仿若随时可以将她捏碎,完全未知的体验让明雀在悸动中也产生了怯惧,忍不住往后缩着推拒:“唔嗯……”
意识到她的挣扎,娄与征立刻停下快要失控的攻势,睁眼,迅速恢复几分理智。
偶有车辆经过的冷清交叉路口,京城深冬夜晚的风凛冽不留情,如飞箭流刀刺过人脸。
可再寒峭的风在略过男女对视的空隙时却也抵抗不住变得缓慢,浓稠。
明雀剧烈喘息,抢夺着冷气里的氧,看着握着自己肩膀的男生。
娄与征直勾勾盯着她,细喘的胸膛规律起伏着,他眯着眼喉结压了下,青年的成熟与性感肆溢。
明雀被他从地上拉起来,但蹲太久了,小腿麻得酸软,她没稳住扎扎实实扑进了对方怀里。
娄与征的大衣本就敞着,她的脸一下贴进他满怀的温热之中。
明雀听见他问。
“不喜欢么。”
指的是刚刚他亲她的举动。
明雀双颊又热又涨像只被蒸熟的馒头,头顶着他的胸口摇了摇。
她羞得不敢看他,却又不想让他误会:“不……不是。”
“……外面太冷了。”
她说完,感觉到对方胸口沉了一下。
像是松了口气。
“假期学校门禁比平时更早吧。”娄与征忽然说了句:“可能赶不上。”
明雀靠在他怀里,任由他用手指替自己归动耳畔的头发。
他应该不知道吧。
有时候娄与征平平淡淡说出的话,反倒是最不带技巧的,最致命的引诱。
“还打算回去么。”
…………
那是她第一次背着父母夜不归宿,还是和男生一起。
自小在对方的管束下生长的明雀第一次面对面和继母争吵,虽然释放了怨气,但也让她事后感到害怕。
这么一来就更不敢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