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泪光沾湿的眼睫透着可怜,她双唇红肿如绽放的花瓣,偏开头带着脾气和委屈。
脸上这么难过,手却缓慢地靠近那凶险又未知的地方。
本来洗个冷水就能平静下来的冲动,彻底被她勾得已然控制不住。
娄与征眼神暗下去,多巴胺交感兴奋,往腰腹烧去火气。
他握着她的手腕,力度逐渐加大,“小鸟,咱们才刚两个月。”
明雀不敢看他,大胆说出心里话:“我觉得已经足够了。”
越是没被好好爱过的人,越是害怕失去的人,越是卑微怯懦的人。
才会想要不计一切地,倾尽所有地去爱某个可能根本不缺爱的人。
“我喜欢你,越来越喜欢,就是想不断地……越来越……跟你。”
她一眨眼,泪珠滚落,臊着带着哭腔:“反正就是想和你做嘛。”
想和你亲近直到极致,用最极限的方式把我有的都给你。
娄与征没忍住,喉结滚动笑出一声,俯身亲着她眼角的泪痕。
让她的咸湿刺激他的味蕾。
“这种事儿,哭着喊着要的,你应该是全世界第一个。”
明雀转回视线,对上他视线时被对方横抱起来。
娄与征抱着她往床边走。
等她后背跌入柔软被褥的瞬间,他的眉眼淡下去,变得深邃专注。
明雀抬眼,被他的表情镇住。
彷如,被野兽盯上,不吃干抹净不罢休的感觉。
明雀哭腔未褪,被吓得抽了个嗝。
娄与征跪上床铺,拽着她的手试探凶险。
明雀掌心被烫得试图弹开。
他不许她挣扎,俯视着她惊愕又犹豫的表情,再次问:“还要么。”
她手指微抖,心蹦到了嗓子眼,看着他。
娄与征不断靠近,逼迫她不得不躺入床里,平躺着望他。
他伸出指腹,按在她温热肿胀的唇瓣上。
明雀握住他结实的手臂,被他烈热的气势压迫着,吐不出字眼,只得用摇曳的眼波回答。
视线里,他的眉眼似乎被情-欲烧得更黑了。
娄与征用指腹撬开她的双唇,将手指探进她的口中。
明雀阔开了眼角,震悸不已:“唔……唔。”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柔软溽热的口腔里搅动,惹着她的舌尖。
娄与征睨着她,闷沉的胸膛尽显侵占欲与情动。
“小鸟,说要。”
“告诉我,你想要我。”
…………
深冷的滨阳都市,夜间小区里的昏黄灯光照着久久不化的灰白积雪。
狭窄的一居室蒸腾着异样的温度。
柜子上的时钟哒哒转动向下一个时段。
钟表的玻璃反光,映着男人僵硬成锋利线条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