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前,和贺新衡交换了个大拇指。
贺新衡靠在江树燝身上,也没影响江树燝刻贝雕。
看着江树燝越发熟练的技术,贺新衡有些出神:“你能刻了?”
“嗯,多亏你了。”
“那就好。”贺新衡笑了两声。
过了一会儿,他往江树燝身上凑近几许,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和我说。”
“嗯?什么?”江树燝问,仍旧目不转睛地刻着贝雕。
贺新衡盯着江树燝的嘴唇许久,猝不及防地凑近咬了一口,果不其然,被江树燝抬手打了下手臂。
“你做什么!”
“嘶——,你别只顾着刻贝雕,把我晾在一边嘛。”
江树燝无奈,问他:“不晾你,你说。”
“你做手术前,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贺新衡问。
“好像是……”江树燝忆起来,似乎有些难为情。
“不能耍赖!”嗅出点耍赖的苗头,贺新衡连忙说,凑近江树燝,“你要是耍赖,我就一直亲你,亲到你说为止。”
“……听起来还不错。”江树燝小声说。
贺新衡:“……”这时候怎么不傲娇了。
“那就反过来,你不说,我就不亲你了。”
“也没什么,”江树燝放下刻刀,“你还记得,你四岁那时候溺水,有个小孩救你起来吗?”
“嗯,记得,”贺新衡顿时反应过来,“是你呀。”
“是我。”到这里倒没什么,直觉告诉贺新衡,江树燝想说的肯定不止这些。
“还有呢?”他问。
“没有了,就这个。”江树燝推开他的脸。
“骗我,就这样,你好意思拿出来吊着我。”他往江树燝脸上啃了一口,说:“你要是不说,我就去问边鹤,去问工作室的人,去问——”
“我、我说,我说,”江树燝有些不自在地垂下眼眸,“救你起来后,没过多久就在边鹤的工作室见到你,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一直在关注你了。”
宛若在他心底炸开礼花。
他的老婆,在四岁的时候就看上他了。
“就这样,我要继续刻了。”江树燝推开他,贺新衡才不让他推开,他趁机往江树燝脸颊上又嘬了一口。
“你这样,客单完不成,我会挨骂……”
“这个顾客是我。”贺新衡说。
“什么……?”
“所以,顾客同意你晚点再交成品,当务之急是培养感情。”
“谁和你培养感情!”还是熟悉的江树燝。
“你啊,”贺新衡一脸无辜,摩挲着江树燝手指上的戒指,一把翻身把江树燝压在沙发上,“戒指都戴了,你肯定不舍得拒绝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