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便娶了,对她好倒也罢了,怎么敢冷落她,让她一介柔弱女子竟然生出了逃离帝都的心思!
沈珩将酒搁下,酒壶在桌上发出重重的一声响,“备车,本王去一趟毓宁宫。”
……
乌春已经沐浴了一番,发梢被巾帕拧过,只带着一点湿润,偶或淌落几滴水。
惊莲愁道:“殿下畏寒,如今帝都的天气一日比一日寒凉了,这头发可得给您弄干,不然明早起来头疼,唉,还是南疆好,奴婢记得南疆这时候天气尚且暖着呢。“
“急什么。”乌春拿起一根红色的丝绸发带对着镜子在鬓边比了比,“还是红色更衬气色。”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
惊莲聪慧,登时便反应过来,手一顿,“殿下可是要外出?”
恰在此时,外面跑来一个提着灯笼的婢女,“报——泽安王前来,拜访三皇子妃。”
惊莲诧异地看着乌春。
乌春将发带松松垮垮束在发间,“走罢。”
撞见
乌春先到外面见沈珩,只见他一路没带几个人来,衣冠却很整洁,旁边的太监提着灯笼朦胧地照亮他半边身子。
“泽安王。”乌春福了福身子。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
沈珩凑近来。
其实作为兄长和弟妹,他们该避嫌,私下见面已经是不妥,更遑论深夜里相见,沈珩还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早就近于正常说话的距离。
惊莲下意识要拉乌春,却见乌春一动不动,心下狐疑:似殿下这般聪慧的人,怎么会想不到避嫌,定是自有打算。便不再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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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珩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气。
乌春躲也不躲,任凭他在半步之隔的地方停下来。
“泽安王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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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珩看了下身后,太监们立刻退到宫道的拐角处,听不见也看不见。
“你白日里所说的事情,我考虑了半日,觉得可以帮一帮你,但……”他喉结上下滚了滚,欲言又止。
乌春即刻道:“泽安王不如进来说。”
说着转身,欲引着他往里走,发梢在空中划出一圈弧度,几滴水珠子溅射起,恰巧溅到沈珩的衣襟上,带起一缕馥郁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