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难道他还会……未等飘舞细想,他迳自抽动着指头,这回产生的无法言喻的快感,让飘舞完全不知该做何反应,只能软弱无力地抓着朔云,等待他的下一步行动。
“朔云……别、求你……”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说些什么。
“嘘,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朔云……求你……”她只能求他。
倚近飘舞细致的耳旁,轻啮着她那如白玉的耳垂。“求我?你求我什么,得说出来才行啊!”
在最后一字出口之际,他又加快、加重手指的速度。
“不……”望着悬岩于她之上的朔云,她无力回话。
她泫然欲泣的怯怜,教朔云温柔地吻了她的眉间。
“说出来,你要什么?”朔云戏谑地停下指头逼问。
“我……要你。”虽然细如蚊声,朔云依然听得一清二楚。
话一落下,朔云倏的扶她坐起身,一面镜子赫然出现面前——“朔云……”合起双脚,她有一股不安的预感。
他温柔地扳开她并起的双腿,让她由镜子的反射亲眼见到自己的私密处。
“看,你是我的,包括……这里。”朔云偎在她耳侧细语:“懂吗?”
他取来软枕置于飘舞的腰下,她一挺起,恰好迎上朔云的坚硬。
似乎感觉到朔云的意图,飘舞惊呼:“别……”
“记得,你是我的,永远。”目光射出一道光芒,他唇旁的笑渐渐消去。突地,没有任何预警,朔云将自己挺入她的体内。
“疼……好痛……”突来的撕裂感,令飘舞不由得皱起眉头。这完全不同于之前的激情,取而代之的灼痛吞蚀了飘舞,教她抗拒地抵推他的进入。
第一次,朔云对一个在床上的女人耐下性子,体贴地吻去她眶边的泪水道:“放轻松,就不痛了。”
“我……没关系……”她明白此时叫男人停下是件困难的事,但即使她想要忍下痛楚,泪仍是不听话地滑下颊。
朔云看出飘舞的不安,遂用健臂环钳住她娇小的身子,让她没有一丝可以逃脱的机会。
顿住身躯,朔云为了她抑下他的欲望。“别哭,快要不疼了,乖。”
飘舞清楚地感受到她体内的灼热,在疼痛由身上退去后,她红着诱人掬取的双颊,低喃:“朔云……我……”
薄唇画出一道笑容,他轻轻地咬了飘舞的白颈。
他的举动,令原本恢复理智的飘舞,再次将神智趋离她脑中,领着她走入广漠欲海的所在……移动她的欲望之处,在飘舞的紧窒里冲刺,引起她颤抖,她几乎要尖喊出声,飘舞蹙着眉心,指尖深陷他古铜色的背……出自本能地呻喊,愈加刺激了两人的需求,朔云将自己推进了她的顶端,他的指、他的撞击,点燃了她的感官神经几乎崩溃,使她忘了矜持地搂紧朔云。
晃动的娇躯、她的柔怜模样、以及朔云的冲刺,在玻璃屋中构成了一幅旖旎景色。
杂乱的气息伴着充斥欲望的汗水,飘舞紧绷着神经,登上了从未经历的高峰。
原以为朔云会就此放了她,岂料,他竟又将虚软的她扶坐上他的坚挺,让灼热气息瞬间烧透了她。
“得公平才行,不能你一个人独享高潮呀!飘舞。”
深深低吼一声,朔云双手扶住了她,加快了速度。
“朔、朔云……够了……”她支离破碎地哀求奢朔云。
闻言,朔云是真的饶过她,一反身,却再度冲刺。
最后的冲刺,遏制了两人的喘息,似雷的电击传透飘舞的神经。
用尽力气的飘舞,筋疲力竭地合上眼,可一阵阵高潮余韵仍在她身上发酵,教她无法控制地喘着气。当睡魔侵入了神智之际,飘舞已抵挡不了地沉沉睡去。
穿戴好衣物,朔云凝望着因疲累而睡着的飘舞,难得温柔地为她盖上被子,轻留了个吻在她额上。
一抹几乎足以致人死地的笑缓缓浮现,朔云眼神霎时变得冷然似冰。
玻璃屋内的激情,宛如玻璃般脆弱,稍碰即裂……???
惺忪醒来,阳光射入她的黑眸,令她一时睁不开眼。摸向一旁空无一人的冷床,飘舞幽幽一笑。
她早该了解,他是不可能会在她身边留到天明,至今,他未曾对别的女人这样做过。
她不特别,自然也不例外。
以被单遮掩赤裸的身子坐起,下部的酸疼教她不禁拧起眉心。抚着自己洁白的颈子,飘舞可以清晰地借由玻璃的反射,瞧见自己从颈延伸而下的吻痕,于是羞红了脸。
环视这座他在庭园特地打造的玻璃屋,却找不着可遮蔽的衣物。
她何必找呢?他根本不可能准备这些东西,他的玩伴都知道,这美丽的玻璃屋,是他与女人欢爱用的……就在飘舞沉于自己的思虑里,一名女孩捧着衣物推开玻璃门,唤道:“小姐,我送衣服来了。”
在艾克斯家待了四、五年的她,自然对飘舞痴心无悔地爱着朔云的事有所耳闻,所以才不会对此景感到惊讶。
当然,她也觉得这位善解人意又美若天仙的小姐,爱上那位恐怖、吓人的少爷,真的是太可怜了。尤其,小姐举手投足间散发的浓浓悲哀,是那么地教人为她心酸。
起身背对着女孩逐一穿上衣,飘舞的心却五味杂陈。
毕竟,在一个女人的初夜过后,见不到夺去自己处子之身的男人,是件残忍的事……他却做了。
“能不能麻烦你,把那件床单给换了?”床上那显目的落红,一再告诉她昨夜的种种,和她此刻的哀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