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真的,你若没这一脸麻子,我到是能让你一夜成名!”
“别介,我喜欢默默无闻!”
两人说笑间马车便到了拔宴楼,一花一粉上了二楼天字一号阁。
两人用完膳,王二茍才想起来今天还得去驿站找马,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回程他便没有上马车,喊着春歌夏武一道去了车马驿站。
春歌夏武也不好拒绝,到了地方春歌从怀中拿出昨夜画的马像递给王二茍,王二茍穿着一身粉衣穿梭在各个车马驿站,临走了还不忘打探一下昌州赌坊情况。
未时正三人回了楼船,秋升瞧着王二茍一身粉衣刚笑缓了又捂着嘴躲到一处,着实两大奇葩。
晚间春夏秋冬四人在一楼用饭,秋升朝三人八卦着。
“主子今日是抽了哪阵疯,挑了这么个衣裳回来你们两个也不拦着”
“谁敢拦,你是没瞧见主子出成衣铺子那个开心劲!”
“这事儿要传回军营,王爷不得气出病来。”
“都烂在肚子里,真有谣言,便说是假的。”
“那王二茍什么来头”
“还没查呢,主子想将他弄到蜀州军去,我瞧着这趟广德寺去错了,拜完回来主子就不太正常。”
“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
二楼两人用完膳躺在竹椅上了望星空,明日一早便到泸州了,不知怎的,王二茍有些伤感起来。
“你那马,问了几处都没线索。”
“不急,明日过了泸州北上再打听打听。”
“嗯”
“再下一局棋吧!时候不早了,该睡了。”
“随你”
王二茍执着黑子落在中间,黎堇城不似下午那般随意,每一子都下的极为谨慎,偶尔还吃掉几粒黑子,棋盘中央渐渐摆满了白子,王二茍也越下越慢。
黑夜里风渐渐急了,一片厚重的云层遮住了这片星空,紧接着豆大的雨点便落了下来,王二茍慌忙举起粉袖遮着头顶的雨。
“雨下大了,我先回屋了。”说着一溜烟跑没了影。
黎堇城坐在竹椅上,慢条斯理的将白子一颗颗落成一个口字,天空突现一阵光亮照亮了整个棋盘,白子隐约可见一个喜字。
走为上计
翌日清晨,王二茍早早的起床,换上了昨日晾干的黑衣,将粉裳丢在床边,晚点问问秋升自己另一套黑衣放哪去了,这大清早的便没找见春歌和夏武。
秋升此刻正憋屈着,昨夜雨后,冬平接到泸州急信,说是发现了西突厥的探子,主子便带着春歌他们三人一道坐快船先行一步,偏偏让他留下看着王二茍。
“秋升!总算找到你了。”
“找我做甚”秋升没好气道。
“瞧见昨日春歌带回来的包袱没有我衣服在里头,还没洗呢。”
“没瞧见没瞧见!”
“那你看见春歌了吗?”
“他跟着公子办事去了!”
“他们都不在上哪去了?”
“昨夜出了点事,就在前面泸州,一会儿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