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与一阵笑,他让谢星珩挑个物件。
谢星珩让他用檀香扇。
夏天带折扇实属平常,江知与有好多把扇子,谢星珩只认得檀香扇。
在他看来,折扇的样式差不多,带有香气的,就叫檀香扇。
江知与喝了酒,算上合卺酒,一共四杯。
琼酒烈,后劲足。
他问了,又不听。
他要用金扇骨的小折扇。
巴掌点大,扇不了风,扇子打开,配字也俗。
是金玉满堂。
他喜欢。
他要用这个。
谢星珩当然是宠着他了。
红盖头起,两两惊艳。
谢星珩面如冠玉,鼻挺唇薄,眉眼点漆,大红状元袍加身,更显容色照人。
他抬眸,对着醉意点妆的江知与笑道:“重新认识一下,我是你夫君,谢星珩。你可以叫我小谢。”
江知与抿唇,脑袋点点。
他心如擂鼓,感觉到了正式。
好像这次的自我介绍,更加有分量。
他不是认识了什么人,而是有了依靠。
胆大得很,他俯身落吻。
这次不用喜娘教,他知道怎么做。
酒在,肠子直。
江知与说:“我感觉我们好像今天才成亲。”
谢星珩亲他脸:“但有真情在,夜夜胜新婚。”
江知与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汪”了一声。
谢星珩笑得好大声,“你是鱼,你不会狗叫。”
江知与才不管会不会,他“汪”一声,心里很畅快,他就要汪。
谢星珩说这叫解压。
江知与懂了,他跟谢星珩说:“我以前心里有气,就去找诚哥儿打架。”
谢星珩问:“今天也打了?”
江知与摇头,抓着他手放在自己肚子上。
“诚哥儿不跟我打,他说,万一我肚子里有崽崽,他跟我打架,崽崽就会踢我。”
谢星珩肩上重担再加一码。
对了,他老婆可以怀崽。
那他也不打架了。
江知与懵:“我没找你打架?”
谢星珩亲他脸:“床上打架,怎么不算打架?”
江知与羞红脸,推他一把。
“不打就不打,我自己睡觉。”
衣服还是要帮着脱的。
闹完一阵,躺下了,江知与发起抖。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屏住呼吸,身体紧绷着,反而抖得更厉害。
谢星珩把他手抓得紧,他松开了,谢星珩还要追过来牵手。
江知与不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