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祁云昭回来时,温言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已经能坐起来谢他了。
祁小河高兴扑到他怀里,
“小叔,我快担心死你了,温大人说你要是死了,她就让傅先生收我做养女,虽然傅先生博学多才,长得也好看,但我肯定还是想跟着你。。。。。。”
祁云昭抬头看向温言,后者理直气壮,
“看什么看,这个事后安排不满意吗。”
“在下并未不满,大驸马你好些了吗。”
祁云昭意外好脾气,他并没有生气温言的乌鸦嘴,温言的安排,很妥当,小河一个女孩子,不适合在江湖过舔刀的生活。
“咳,好多了,谢谢你们为本官冒险,想要什么,尽管开口提。”
“在下并无求恩意,只要大驸马安康,在下便安心。”
祁云昭只求曹知勉落马,为祁家讨回公道。
“你放心,本官不会放过曹知勉。”
温言给他承诺,
“如此,多谢大驸马。”
祁云昭望着温言,挺拔如松的身姿,双手抱拳感谢。
聚义山庄的人离开,温言后靠在软垫上,姜伯渔喂她喝药,解药要连续服用小半月才能清除毒素。
“鱼儿啊,这药也太烫了些,本官的嘴也是嘴,你爱惜些。”
人好多了的温言,又开始不着调,还给他取别名,姜伯渔告诉自己,她还在生病,不要和她计较。
吹凉了药后,一勺接一勺喂她喝下,让她没空说话。
温言用眼神控诉他,姜伯渔那张漂亮的玉树临风脸,没有太多的表情,只唇边微微勾起,在她喝完药后,不给蜜饯吃,
“换人,我要换人,这日子简直没法过!”
温言气得那枕头砸他,但软绵绵的没力气,枕头只掉落在榻下。
姜伯渔捡起枕头,拍去灰尘,然后拿走垫在室内的贵妃椅上,直接躺下午睡,不理温言的叫唤。
温言对这个不称职的侍卫,非常有意见,但奈何身体还有恙,只能受气。
只是,傅明庭为了防止再次出现同样的事件,寒酥不能离开厨房,饮食实在容易被钻空子。
姜伯渔,贴身照顾温言,她被迫开始自己穿衣洗脸,没有人再伺候她。
冬日里不需要日日沐浴,姜伯渔晚上端来热水给她洗漱,润完脸后,她开始泡脚。
驿站房间有限,为了护卫温言的安全,姜伯渔就住在温言的通房间里,吃住都与她一起。
晚上的睡前洗漱,温言在泡脚,姜伯渔在擦他的剑,温言见他日日保养这柄剑,就问他什么时候开始习剑的。
姜伯渔告诉她会走路起,他就被教导握剑了。
“那你过得不是很惨,那么小就天天早起,哎,你抓过麻雀没,我小时候可喜欢抓了。”
“师父不在的时候,我会偷偷打麻雀,烤了它们吃。”
“哈,你也会干这种事,我偷偷烤麻雀被我娘发现,后来都没吃上过。”
或许是回忆童年都比较幸福开心,两个人都打开了话匣子,等温言全部弄完躺床上后,她还在问他为什么要帮庄穆凝。
在洗脸的姜伯渔,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