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山松开靖童的手,帮靖童整理一下被他握皱的衣服。
“嗯,我不跟你说了,大人着急要出去,耽误了我可是要被骂死的。”
“行,那你快去吧,记得多备些暖炉夜里凉。”
和靖童告别后,荆山去了书房,卫疏正在更衣。
“大人,你这么晚了是要出去?”
荆山走过去伺候着他更衣。
卫疏张开双臂荆山给他系着纽扣。
“出去一趟,一会儿你跟我走,不要带那么多人。”
“是。”
卫疏此次也行没有穿白日里穿得那身官袍,而是穿了一身绣着水墨丹青的灰黑色长袍,没有戴官帽,头发由一根玉簪绾在脑后,比起白日里更多了几分令人心悸的寒气。
“她醒了吗?”
卫疏往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问道。
“还没。大人要去看看吗?要不要再让黄太医来诊治一番,吃了解药到现在也有些时辰了。”
卫疏停了停,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
“不必了,既然已经吃了解药,那想必问题不大了,在等等看吧。”
说完俩人在夜色中向府门外走去。
“大人,车门已经准备好了。”
他们到府门外的时候靖童已经安排好了。
“嗯。不用等我回来,你自己早点休息。”
卫疏交代了靖童一句然后上了车。
卫疏进马车后,荆山也跟着跳上了马车坐在了驾车的位置拿起了缰绳准备驾车。
“荆哥,你照顾好大人。”
“知道了,放心吧,你先回去吧!”
坐在马车上的荆山伸出手宠溺的摸了摸靖童的头,然后驾车而去。
司礼监起初只是掌管皇城内一切礼仪的一个机构,后来沈逸风为了约束官居要职手握兵权的霍清嫽陆续将刑名等职权划拨给司礼监,霍清嫽扳倒后如今的司礼监更是一家独大,明面上还是一个管理晋国上下一切司仪的机构,但实质上就是皇帝的鹰犬专门为皇帝办那些不合礼法的事,这些年皇帝借助司礼监的手做了多少铲除异己的事。
子夜里司礼监显得更加恐怖阴森。
“大人到了。”
此趟出行跟着卫疏来的就一队人马。
荆山跳下马车,向四周看了看,近来刺杀的人越发猖狂,他不得不小心谨慎一些。
卫疏撩开帘子从车内出来,荆山扶着他下了车。
夜风吹来,卫疏吸了吸鼻涕拿出手巾擦了擦冷声的说道:
“走吧。”
司礼监面上是几间办公适用的的屋舍,实际上却私设牢笼,在司礼监的地下别有一番天地。
卫疏一行人没有去司礼监的理事厅而是直奔后院。他们带的人马都在司礼监门外等候,只有荆山手持着火把跟着卫疏往里进。
他们穿过回廊来到假山,在假山狭窄的道理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直到面前出现了一面平整的墙面。
卫疏停了下来伸出拢在袖中的手按了按左边那块凸出的石头。面前平整的白墙“唰!”的一声从右至左收起,一扇门瞬间打开。
两人往里走去,起初还是幽暗狭小的通道,需要借助荆山举着的火把才能前行,大约走了百步左右又到了一扇门前,卫疏再次启动一边的按钮。门再次被打开,两人走了进去,这次不同之前,进入后灯火通明道路开阔,荆山将手里持着的火把熄灭,俩人继续走着,到目前为止,这里也只是一个什么没有的地上通道。
在往里走开始有了异样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呼救,越往前这声音越清楚,呼救声也开始此起彼伏。
往里一些就到了司礼监地下的核心,其实这下面就是司礼监私设的牢房,这里关押的都是那些和皇上最对的人,他们大多数人中在礼法方面都挑不出什么毛病,刑部不宜关押他们,所以就有司礼监来收押,这里是晋国的秘密组织,进这里的人就在也没有出去过,这世界也不会在有那些人,他们就像被诅咒了一般平白无故的就消失在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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