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如何相信你?”
卫疏是个谨慎的人,其实他已经打算要跟柳荫合作了。
“就这么说吧,他得的病我能治好?”
“这么说你知道他得的什么病了?”
“是的,他其实是触碰了高粱,他一旦碰了高粱或者碰了接触过高粱的东西浑身就会长满了疹子。”柳荫淡淡的说道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卫疏疑惑的看着柳荫,沈逸风连看病都不让宫里的太医诊治,可想知道这个事情的人不会太多,所以柳荫是怎么知道的。
“他让你杀了我,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这其中的原因?”
卫疏怔了怔,他这些年奉沈逸风的命杀得人太多了,很少去想沈逸风为什么要杀这些人,杀这些人无非就是危险到了他的皇权罢了。
“他要杀我很简单,因为当年我阿娘救过他。我阿娘是他府上的老嬷嬷了,偶然知道了他的整个怪病,刚好我阿娘知道一个偏房可以救他,他治好之后怕他得病这个事会被泄露出去,就派人杀了我阿娘,阿娘早料到他要痛下杀手,所以早早的将我偷偷送了出来,并把真正的偏方给了我。所以整个大都可以救他的人只有我。我可以帮你!”
说完柳荫脸上悲伤的表情一换带上了几分妖娆,又伸出手来勾住卫疏的下巴。
“你如何帮我?”
“我知道你想要扳倒他坐到那个位置上去,我可以帮你呀,你不是缺眼线吗?我刚好可以呀!”
柳荫暧昧的绕着卫疏转了转。
“你为何帮我!”
“我说的还不明显,我要帮我阿娘报仇,我要看着他的江山一点点垮掉!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
柳荫眼眸里全是狠辣。
“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搞垮他看的比命还要重的江山。”
“好,成交。”
卫疏眼眸低垂嘴角微微勾起,转动了下手上的扳指。
夜色中卫疏和荆山一前一后的出了司礼监。
“荆山,你下去准备一下,明日辰时我要去一趟雅阁居,走的时候带上她秘密行事。”
“是,大人。”
卫疏习惯性的转动了下手上的玉扳指。
“大人,夜里凉我扶你上车吧?”
荆山伸出手想要扶卫疏进马车里。
“不了,荆山,今日我想走回府里,你陪我走走吧。”
人到了一定位置后总是孤独的,平日里他看着要多威风就多威风,走在路上所有人都要对他行礼避让,看见他都怕的直打哆嗦,可是越这样他越是觉着孤独,他很少步行因为他一步行路上的人就要避让而这是他所不想看到的。
难的今日有这样好的月色,他突然来了兴致。
自她走了以后,他就更显孤独寂寥。
“好的,大人。”
荆山应着,连忙进马车将那件备用的披风取了出来。
“大人,还是披上吧!”
卫疏扭头看了看荆山,脸上微微一笑点点头。
荆山将披风给他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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