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易一把推开狄拉克,顺带着瞪了他一眼。
“大哥说已经查到给车动手脚的人了,但那个人逃去了国外,抓回来要费点功夫。”
狄拉克补充:“我已经让人去找了,相信很快会有结果。”
时准也想知道到底是谁这么恨自己,竟然不惜要自己的命。
不过,他眼下还关注另一件事。
“二哥,二哥夫,听说你们一年前就领证了,这是怎么回事?”
大哥和大嫂的事,时准已经听宁杭说了,但二哥和二哥夫却知之甚少。
人的八卦潜力是无穷的,时准即使躺在病床上,也按捺不住八卦的心。
时易的脸上闪过尴尬:“以前的事,不太记得了。”
狄拉克却诚实道:“时易在酒吧喝醉了,看到我就跳到我身上,还强吻我”
时易一把捂住他的嘴,警告道:“闭嘴!”
时准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二哥一向内敛,竟然也做得出强吻这种事。”
时易的耳尖红得滴血,但仍旧在为自己辩解:“那只是个意外。”
“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匆匆拉着狄拉克离开,生怕这人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时准不由得感慨,他们三兄弟的情感经历真是一个比一个丰富。
对比起大哥二哥,他的就平淡多了。
但他就是喜欢这种平淡,日子再精彩也是要归于平静的,这才是常态。
病房时光
时准每天都在病床上躺着,腰和屁股都疼得厉害。
宁杭就每天给他按摩,减轻酸疼的症状。
时准躺在床上,宁杭的两只大手在腰臀的位置来回揉捏,即使知道他们是情侣,时准也不由得红了脸。
宁杭也忍得辛苦,天天给时准按摩,双手一次次触碰到对方的皮肤,他曾在无数个夜晚抚摸过,吃过肉,又怎么能长时间忍着呢。
要是换做以前,早就为所欲为了。
过了好一会儿,宁杭将时准的衣服整理好,长舒了口气。
时准拉过被子,将下半张脸都盖住,露出一双眼睛。
“那个我想下去转转。”
每天都在病房里,时准连窗台上的仙人掌有多少根刺都数清了。
宁杭问过时易,两个多月过去,时准的骨头逐渐愈合,已经可以简单的活动了。
只是脑部的情况比较麻烦,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在医院里多住一段时间。
宁杭一手穿过时准的腋下,一手穿过膝弯,胳膊用力,稳稳的将人从床上抱起。
轮椅上被人贴心的放了柔软的垫子,屁股下一个,腰背上一个。
坐在上面,倒也舒服。
来到楼下,宁杭推着轮椅,还准备了块毛毯盖在时准腿上。
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