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被随意的扔到被子上,没什么动静,却让计鹤洋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时准心里憋着股怒气。
他不明白,他把计鹤洋当朋友,计鹤洋怎么能这么对他。
“我们结婚了,可你却在外面包养一个又一个情人,屡屡登上八卦头条,让我丢脸,甚至时家也跟着面上无光。”
“小准,我”
计鹤洋急切得想要解释,却被时准抬手打断。
“计鹤洋,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但是,我和宁杭的事用不着别人插手,你走吧。”
比起身份的欺骗,计鹤洋的所作所为更让时准愤怒与寒心。
身为朋友,即使心中有怨气,计鹤洋又怎么能这样对他。
计鹤洋压下心头的不满。
“小准,我知道错了,当初年少不懂事,做了惹你伤心的事,我会改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时准扭过脸去:“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计鹤洋退后两步:“那你先休息,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走了两步,计鹤洋又回头说道:“邱炳安排的酒店已经定好了,你会来吧。”
时准并不理睬他。
计鹤洋刚出病房就撞见在外面守着的宁杭。
他笑着走上前:“你还有脸待在这里了,时准可是已经让你走了。”
宁杭白了他一眼:“时准不也让你走了,而且,似乎是你更让时准生气。”
“计总,你还有未婚夫呢,这么急着跟时准表明心意,不会是想让他做你的情人吧。”
“你!”
计鹤洋气急:“别以为你是宁家人就能为所欲为,我倒要看你能笑到什么时候。”
看着情敌气呼呼的离开,宁杭心里没有半点高兴。
他重新靠在房门口,手指在门上轻敲着。
可时准刚知道自己欺骗他,心里肯定还有气,当着计鹤洋的面就把他赶出来。
他这时候强行进去,万一火上浇油怎么办?
可要是不进去,误会解不开怎么办。
误会这种东西,存在的时间越长,造成的伤害越深。
宁杭恨不得将计鹤洋痛扁一顿。
哐当一声。
宁杭浑身一激灵,刚拧开门把手要进去,却听到时准暴怒的声音:“在外面待着!”
宁杭又退到了门口,重新将门关好,扒着门上的玻璃往里面看。
时准刚刚把桌上的杯子摔了,碎片溅了一地。
他坐在床上,心中涌现强烈的怒火。
计鹤洋刚刚的话实在让他火大。
什么年轻不懂事,年龄小就能随便作践人么,他年龄更小,也没见媒体上有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消息。
宁杭年纪也小,怎么就没有不懂事呢,虽然说隐瞒了身份,但对他是实打实的好。
计鹤洋还想和他重归于好,好什么好,婚约还在身上呢,就跑来和他说这么,真把他当傻子了。
他是出车祸脑震荡了,不是被撞成白痴了!
气过计鹤洋,时准又在心中把宁杭骂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