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乌龟:“”
时准停下了手中的笔:“这只叫花花还是绿绿来着?”
看了眼宁杭手中的乌龟,又看了下盆里的那只。
时准继续动作:“管他呢,你现在是花花,我给你的壳上画朵花,以后就好分辨了。”
明明是二十几岁的大男人,时准却像个小孩子坐在地上画画,宁杭也坐在一旁陪着他。
左手受了伤,暂时不能用,时准只用右手,颜料什么的都放在地上。
时易没说错,时准真的很有绘画天赋,不一会儿,一朵娇俏的莲花就出现在花花的龟壳上。
那么点大的龟壳,莲花却被画得栩栩如生,隐约的脉络中透露着清晰。
刚完成的画不能碰水,宁杭就把花花放到地上,让它到处乱爬,反正速度那么慢,门又是关着,怎么都逃不出去。
另一只乌龟也开始的“酷刑”。
时准捏着画笔在它的龟壳上画了朵绿色的荷叶,上面还有两颗晶莹的水珠。
刚画好,时准觉得身后有些动静。
回头一看,背上驮着朵荷花的小乌龟正撑着四肢一下一下的撞他。
宁杭笑着打趣:“哥哥,你看你,把这小家伙惹恼了,正攻击你呢。”
时准用画笔的另一段顶了下花花,花花翻了过去,四脚朝天的乱动着。
时准刚要把它翻过来,另一只驮着荷叶的小乌龟爬了过去,在绿绿的帮助下,花花翻了过来。
两只乌龟靠在一起,诉说着心中的委屈。
时准似有所感:“宁杭,它们不会是一对吧,我猜他们在说我的坏话,虽然我是挺坏的。”
画笔一伸出去,两只小乌龟立即缩回龟壳里。
宁杭扶着时准起身:“不管他们了,我让护士来换药。”
时准的伤口割得不浅,要时刻注意着,还要换药清洗,防止伤口感染发炎。
纱布被拆开,伤口从手腕的一边延伸到另一边。
换药有些疼,时准不住的吸气。
宁杭塞了颗蜜饯到他嘴里,时准皱着眉头道:“好甜啊,我不喜欢吃甜的。”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将蜜饯吃了下去。
宁杭哄着他:“阿姨把蜜饯当零嘴送过来的,下次给你换杏干。”
换好药,护士就出去了。
时准看着手腕上的纱布发呆,右手鬼使神差的伸了过去,还没碰到,右手手腕被人抓住。
宁杭神情慌张,声音也在打着颤。
“哥哥,你要做什么?”
时准眼中闪过疑惑。
“我也不知道,就是脑海里有个声音,他说我现在很好很健康,不用包纱布。”
宁杭按下时准的右手。
“受了伤怎么能不包纱布呢,哥哥,不要听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只听我的,好不好?”
或许是宁杭的眼神太过真挚,也或许是他的声音太过温柔,亦或许是两者都有,时准点头答应了下来。
“我想出去晒太阳。”
“我陪着哥哥一起。”
医院楼下有许多在锻炼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