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颜遂偏要做那个风流到底的过客,无情无爱,潇洒顺遂。
在他没有伤害过任何人的前提下,旁人也没有立场去指责他做的事。
沈时余还记得,先前有幸看过颜遂生气,那个笑吟吟的人难得寒了脸色,是因为有个界面里,同颜遂有了点关系的那个人,有个追随者,在颜遂同人分手后,那个追随者跑到颜遂面前要个说法。
乖乖软软的一个小伙子,说话有些难听。
颜遂等人说完以后才开了口,眸色难得有些微寒,“我没有骗人感情,一场规则清楚的游戏,你知道规则清楚的意思吗?事先说好了条件,他丢了心,倒要怪在我头上了?怎么,若是丢了心的是我,他是会觉得愧疚娶了我,还是会因此爱上我?没有这样的道理吧?”
“再者,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又在用什么立场来说我?我无愧于心,也没违背任何规则,他没道理,偏要成为我的例外,若是他恨我,杀了我也好,我还是不会爱他,也不欠他,倒是你,刚才说的那些东西算是污蔑还是谩骂,可是对我造成了伤害,我若是一个不高兴,毁了你这张脸,又或者是做了些旁的,也算是理所应当吧?毕竟哪有你打你别人一拳,别人就只能还一拳的道理,有挑事的本事,还怕死吗?”
然后沈时余就见那小伙子面色惨白的离开了。
沈时余轻啧了声,暂停了回忆,这样的人惹了要躲的风流债,若是不是有任务在身,他是想回去看戏的。
颜遂:……
“你在琢磨这个?”
沈时余微不可见的偏了偏头,“不然呢?”
因为刚才这里没有人,所以他想事情的时候也没有管旁的什么,颜遂过来能探觉到他的神识所思,也不值得奇怪,等他发现颜遂的时候,颜遂也就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了。
至于颜遂接的话,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颜遂说这些,除了逗他,也没有别的用。
颜遂无语。
“走了,你随意。”
沈时余轻扬了扬眉,没有拦他。
本来颜遂也在这儿久待不了。
第二日,皇宫里热闹了一段时间,帝王要去行宫,带的东西不少。
沈时余闭上了眼算做休息,马车里的另一个人抬眼看了看他,“怎么,不舒服?”
权谋斗争里的小透明(五)
沈时余睁眼看了看谢烬琰,“没有。”
谢烬琰轻眯了眯眼,冲人招了招手,“坐过来些。”
沈时余恍若未闻,自顾自的推开了身旁的窗。
谢烬琰:……是他这个暴君太好说话了?还是这个人没有脑子?
却也没有什么生气的意思。
沈时余懒洋洋的趴在窗边,朝窗外看去,车边是谢烬琰的侍卫,察觉到他打开了窗也没有要看过来的意思,目不斜视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