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湮没了冰块,新的颜色交融。
郑锦年转身来,靠在岛台上,现在四下无人,只有前方助理在埋头工作,周玉程欢快向他走近。
郑锦年抬起酒杯,微抿了一口,眸中的欲望和太多侵略性的东西便彻底释放出来。
周玉程走近,看清郑锦年勾人的目光,哟嚯了一声,抽走郑锦年手中的酒杯,低头来,亲他眼睛:“老婆。大白天的,你差点给我看嗯了。”
郑锦年手按在周玉程后脖上,用劲,自己的身子愈发懒散靠在岛台上,仰着头,他和周玉程亲吻。
冰凉的温度。凛冽的酒香。
郑锦年另一只手从周玉程西服里头延伸,摸他衬衣,摸他腰。
“咳咳咳。”
再摸……
今天什么也干不了了。
周玉程微微退开身,把酒杯放在一边,双手撑过来,按着郑锦年小腹,就连头发,头发都被他宝贝老婆摸乱了。
“屋里还有人呢。”周玉程提示。
郑锦年眼里都是沉醉的光,可以说,自从刚刚领了证,在教堂听了一番誓言宣告,郑锦年的心里,有些东西便不再藏得住。
周玉程既然和他签订了新的身份关系归属,那就意味着,程仔就是他的,是郑锦年生命的一部分。
郑锦年握住周玉程手,眸光透亮,和酒一样凛冽:“程仔。”
“嗯呢。”
“程仔,今天,晚上,我可以上你吗。”
他这话根本不是问声的语气啊,语调分明很直白。平铺。
周玉程啊了一声,脑袋三分懵,三分热,忍不住,差点想挠脑袋,还是忍住了。
他低头来,被逗笑,也被取悦了,狂亲郑锦年。
“可不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准备准备啊,baby,我心里一时转换不过来,”甚至没法想象,周玉程嘬郑锦年鼻尖,蹭了好几下,压住心头的兴奋和喜悦,“宝宝,给我多点时间好不好。”
关于谁上谁下这个问题,那天晚上有讨论过。
讨论的结果是,程仔压根没想过自己是下面那个,感觉不现实,接受无能。
郑锦年还记得他那晚纠结的神色。这会儿,他竟然可以改口。
郑锦年回亲他:“这回能接受了?”
那肯定还是接受不了,但,“只要是我们锦年想做的事,我都尽量满足你。我什么都让你。”
什么都让他。
郑锦年亲周玉程,很快抽身,头抵着周玉程脑袋,在他唇上吐气。
“骗你的。”郑锦年尽量让语气正常点,“刚刚,都是在和你说笑,但接下来,我这些话是真心的,你认真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