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月一个没忍住问出声。
冬云不敢再看谢子安,闭眼点了点头。
就是那个乡试、会试、殿试次次榜首的少年文曲星?江挽月原先的老相好?
完犊子了。
谢子安看着江挽月脸上复杂多变的表情,一阵无语。
既然玲珑草没了,他再另想他法。
“王爷。”
人刚走到门口,便被江挽月叫住。
“我和温相之间清清白白,绝无越矩之举。”
刚说完江挽月就后悔了,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这不是越描越黑嘛。
谢子安差点没缓过来:
[这个矮女人,绿就绿,还明目张胆说出来。]
“不是,我真没。。。。。。”
算了,清不清白谁又说得清呢。
想她出身中医世家,曾祖父还是清朝御医,从小耳濡目染,把脉看病不在话下。
要是能帮上谢子安,让他欠自己个人情也是好的。
“我家。。。。。。小时候母亲曾遇见一江湖神医,和我们住过一段日子,我跟着他学过些本事,对医术也算略懂,王爷若信得过,不妨让我看看?”
哼,有病不去请太医,跑我这拿什么草,一看就是见不得人的事儿。
这人情,你不欠也得欠。
果然,谢子安回过身,定定看了她脸半晌,威胁道:
“江挽月,你敢耍花招,本王饶不了你。”
江挽月拇指和食指微微弯曲组成一个圆,伸长其余三根手指,对着谢子安比划:
“放心。”
以为病人就在府中,结果等来等去。
等到的是自己被蒙着眼睛送上马车。
江挽月听着外面马蹄哒哒的声音,昏昏欲睡间想起晌午见过谢子安后冬云讲的:
圣上嫡子、太子亲弟、少年将军,哪一个头衔放在他身上都是老天爷赏饭吃。
可偏偏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徒有才华,为人浪荡不羁、野蛮粗俗。
可就因为这张脸,也让不少人趋之若鹜。
说来也怪,这样一个吊儿郎当的人,竟在领兵打仗上有极高的天赋。
“吁。”
马车停下来,江挽月抬手去摘。
还未碰上,手臂被人狠狠捏住。
“住手。”
谢子安低沉阴冷的声线猛地传入耳中,江挽月一阵无语。
“不是,不摘我怎么。。。。。。”下去!
话刚说完,身下一空,紧接着是扑鼻而来的血腥味。
“王妃,得罪了。”
江挽月不以为意,谁抱不是抱。
不过感觉。。。。。。手假装不稳摸了摸林苍臂膀,全是肌肉耶!
林苍粗鲁地将人抱下车后,又粗鲁地牵着江挽月朝里走。
七拐八拐了好久,终于到了。
这下江挽月学乖了,摸索着桌边,找个凳子坐下来,也不摘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