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月:。。。。。。
“我谢谢你。”
老娘要不是会武,早就凉透了。
“王妃聪明伶俐,定能安然无恙。”
谢子安找补道。
“哦对了,我房里还有一个。”
谢子安眼神示意,立刻有人冲上去。
[嗯。。。。。。既然会武,下次有这种事也不用派人保护她了。]
听见心声的江挽月:
我人麻了。
见房里的人被拖下来,招呼没打一声便上楼睡觉去了。
次日,几人正在用早膳,萧瑟瑟吃着吃着突然察觉不对劲:
“唉,怎么都是自己人,昨日店里那些人呢?”
江挽月剥了一个鸡蛋放入她碗中:
“王爷见他们生存可怜,特意替他们找了一个有吃有住不用花钱的地方。”
“还有这种好地方?”
萧瑟瑟略微惊讶,眸子里闪着不可思议的光,问谢子安。
“嗯。”
谢子安也一本正经和江挽月一起胡诌。
饭后几人继续赶路。
江挽月眼见马车从平坦宽阔的大路走向狭窄逼仄的小路,忍不住掀开帘子问前面的谢子安:
“怎么越走越偏了?这块儿不是盗匪横行?”
谢子安调转马头,来到马车旁:
“无妨,像咱们这样的,他们懒得劫。”
江挽月半信半疑,低头看了眼早上林苍送过来的“新衣服”,嗯。。。。。。说是要饭的也有人信。
结果越走越偏,走到最后那条路窄的马车勉强能过,两侧全是高耸入云的山,衬的底下阴森森。
江挽月坐在马车里一边担忧一边祈祷:
“天灵灵地灵灵,各路神仙快显灵。”
我才刚过来,可不能嘎在这啊。
正祈祷着,前面一阵马儿嘶吼声,被迫停下来后,江挽月知道完了:
劫色还好,劫财可怎么办,那会儿走的时候为显贫穷,几人换了衣服不说,把值钱的都留在客栈了。
萧瑟瑟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掀开帘子就要去看。
只见前方路被大树堵住,树的那边大约有十几个人,为首的骑在一头小毛驴上,嘴里叼着根树枝,脸颊上有一道疤,凶神恶煞地盯着谢子安。
那人瞥见后面马车里的两人后,眼前一亮。
取下树枝,冲谢子安吼道:
“看你们这怂样儿,估计也没钱,这样吧。”
拿咬过的那头树枝指着马车道:
“我们二当家得娶个媳妇,她们俩你给一个,我就放了你们,怎么样?”
谢子安看着面前这个骑在毛驴身上,下巴恨不得抬到天上去的人,思索了一会儿,还是挑眉问道:
“我能冒昧问一句,你和毛驴,到底谁更高吗?”
从见到刀疤脸的第一眼,谢子安就觉得奇怪,毛驴本就比马矮,这人骑在上头脚还够不着鞍部。
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个胜负,索性直接问了出来。
回应他的,是刀疤脸身后小弟们爽朗的笑声。
刀疤脸脸色一变,嘴也变得不利索起来:
“你。。。。。。你他娘的管老子的,赶。。。。。。赶快送个人过来,老子好回去交差。”
萧瑟瑟和江挽月见状,不约而同从马车里跳出来。
“我去我去。”
“我去。”
。。。。。。
刀疤脸怀疑自己听错了,还回过头问身后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