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白不挣扎,瞪着眼睛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有恼怒也有凉薄,但依然亮得慑人。
他没有回答,只是凶狠地瞪着商砚。
商砚咧开嘴笑起来,替他回答:“不可以。”
“不可以。”像是命令江叙白,也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不等江叙白出言讥讽,商砚的吻再次落了下来。这是比之前还要凶狠的吻,啃咬吞噬,像是惩罚一样,同时商砚的手也伸进了江叙白的衣摆,大掌用力碾磨着温热柔软的皮肤。
江叙白试图挣扎,可商砚常年锻炼,力量强横,江叙白挺腰扭动,也只是把自己往前送,胸口,腹肌忽远忽近地磨蹭在商砚身上,惹得他呼吸越发粗重,这个吻也越发强横,几乎让江叙白感觉到了窒息。
气急了,也因为自身不容抗拒的出现反应,江叙白狠心一口咬了下去,商砚吃痛闷哼,可却没有松开,江叙白尝到了血腥气,心神一震,猝然松了口。
商砚的吻因为疼痛而越发激烈,血腥气在口腔里弥漫。江叙白心脏狂跳,不知道是因为血的味道,还是因为商砚的吻带来的激烈刺激,他挣扎的动作逐渐收敛,泄漏出沾染清欲的喘息。
可商砚却没有收敛,他甚至报复性的卷着江叙白的唇舌,用牙齿碾磨,揉捏后腰的那只手也拿出来,强势又不容抗拒的扣着他的后脑,攥着头发让他仰着头,只能被动地承受。
嘴唇和舌尖都被咬破了,江叙白抵在他肩膀胸口的手,也扣紧了皮肉,痛感不断蔓延,却仍旧抵不过在每一颗细胞里叫嚣的欲念。
直到混着血迹的涎液从江叙白嘴角流出,商砚终于松开了他的唇齿,垂眸看着他张着嘴大口呼吸。
屋里没开灯,只有从窗户泄漏进来的一点璀璨光亮,足够他将江叙白此时凌乱的模样看清,溢出水汽但仍然倔强的眼睛,潋滟红肿的嘴唇,以及嘴角蜿蜒的水渍。
西裤里的疼痛越发明显,商砚喉结滚动,低头还要继续吻的时候,江叙白扣在他胸口的手,猝然掐住了他的脖颈。
“商砚,”他声音颤抖,咬着牙逼问似的开口,“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喉结受到挤压,轻微的窒息感压迫着神经,商砚被江叙白那双在黑暗中仍旧明亮的眼睛注视着,神经一阵狂跳,西裤内瞬间传来湿热感。
舒爽感传遍全身,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瞬间的放松,可仍然不够。
商砚做了个深呼吸,深深地凝视着江叙白,好像要用眼神将他吞噬,以满足自身,可这显然是不能的,于是商砚松开扣在他后脑的手,手掌覆在他的脸侧,指腹按在湿润柔软的嘴唇上。
似爱抚,又似引诱,极具请色意味的揉,捻。
江叙白呼吸仍旧没有平复,他能感觉到商砚身上那种紧绷着的束缚感没有消失,囚笼中的困兽仍旧没有被解救,乃至于触碰过来的灼热指端,都还在神经质的轻颤。
像是极力忍耐但无法克制,又像是因为极度兴奋而不受控制。
“知道。”商砚擦掉了江叙白嘴角的血迹,嗓音沉得像是从海底发出的呼救声。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商砚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底晦暗一片。他犹如野兽般低头靠近,一口咬住江叙白的脖颈。
深渊已然将他吞噬,困在心底的恶魔也终得放肆。
江叙白尚未在疼痛中回神,身体猛然悬空。
商砚直接一把将他扛起来,扔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然后倾身,不容抗拒地压过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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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江叙白来说,这是极其混乱的一夜。
在那间隐蔽的休息室里,江叙白见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商砚。
凶狠,强势,甚至于暴戾。
不管是亲吻,还是抚摸,都带着一股戾气,他给江叙白的,除了直白的情欲刺激,还有很多的疼痛。
在对方又一次咬在胸口,用牙齿碾磨的时候,江叙白没忍住动了手,给了商砚脑袋一闷锤。
他没说谎,他在床上的确是那种会忍不住还手的类型呢。
商砚松了口,起身抽出江叙白腰上系着的皮带,给江叙白的双手绑起来,然后顺势圈在自己脖子上,让江叙白被动的拥抱他。
衣裳被扯得凌乱,露出大片肌肤,掌心游走揉捏,很快就浮起大片红痕,商砚又去吻江叙白的嘴唇,抢夺他的注意力。
这里毕竟只是一间供人短暂休息的休息室,没有套也没有油,在江叙白的痛呼里,商砚找回了一点理智,没有直接破门而入,只是将人固定在身上,时而柔捏他柔软的肚皮,时而摩蹭他解开的西库。
江叙白嘴唇被亲得发麻,几乎失去触觉,鼻息间都是商砚的味道,有苦涩的烟草味,也有浅淡的檀香味,还有浓厚的麝香气息。
有温热的夜体一滴一滴落在他皮肤上,江叙白被折磨得难耐,不满商砚只顾着自己,趁着对方唇齿松开嘴唇,咬在锁骨时,溢出几声恳求。
“你碰一下,前面。”
商砚满足了他,让他他和自己贴在一处。属于另一个人的高温让江叙白激动得腹肌紧绷,商砚的呼吸也越发粗重。
不多时,商砚黑色的西装沾染了星点白色,江叙白的白衬衫也晕染大片深色。
商砚仍旧情绪高涨,接连三次都没能让他收敛,迫不及待地想要出鞘,想要放肆驰骋。
可这里不行,商砚压着江叙白的腿,又是一通折腾之后,江叙白的身子已经完全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