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劳配合地和他打招呼,果然听到姐姐介绍,“乔,你姐姐交往了快一年的男朋友。”叫‘乔’的男人笑得很温和,搭配着脸上恰恰好好的边框眼镜,很自然有种成熟稳重的感觉。阿劳听着姐姐强调‘一年’的着重,有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头,大概这么久不回家时候就料到了这个结局。
发现弟弟脸上的神情,莱娜·范德雷心里悄悄叹口气,看着这个高大强壮了许多的弟弟,不自觉就觉得心疼。再想想他成天在地上摔摔打打,还一个人那么年轻身处异国他乡,看起来开朗的莱娜瞬间红了眼圈。阿劳佯装整理头发撇开视线,乔接过他的行李,自然地转移话题,“我经常听莱娜和凯尔提起你。”
阿劳一把将姐姐抱进怀里,让这个有些失态的女人不要轻易流出眼泪或者说不要轻易被人看到眼泪。莱娜抓着他身前的休闲衫不说话,乔有些无奈却满是宠溺地耸耸肩,示意转移话题失败。不知道过了多久,莱娜抽着鼻子从阿劳怀里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却撇着嘴抱怨,“一身汗味,臭死了。”
终于能够从机场离开,乔在前面开车,莱娜不经意问道,“你怎么是从曼彻斯特回来的?”阿劳一顿,“boss让回俱乐部一趟,他有事情嘱咐。”然而事实是弗格森早不知道和自家太太宅到哪里去了,不过莱娜并不知道,反而认为这理所当然,“多嘱咐你也好,虽然我知道你不会骄傲,不过也是主教练重视你。”
阿劳笑着点头,心中当然只有自己明白这才不是真相。
回到家的时候父亲还没有回来,凯尔·范德雷在退役后成为了阿姆斯特丹当地一所高中的体育老师。阿劳回到家里才想起将手机开机,自动忽略了古蒂绝命连环call和炮弹式夹杂着威胁的短信,看到有个偶尔联系的电话,有些纳闷地回拨过去。
第一遍的时候无人接听,阿劳想了想拨过第二次的时候终于接通。他听着对面那个小子有些气喘吁吁的声音,“你回阿姆斯特丹啦?”
阿劳有些纳闷是不是自己跟他说了什么,可能是他的无知表现的太直白,那小子哪怕是还没顺过气来就自动声音带上份呛人不偿命的不讨喜,“在足球盛行的荷兰,你难道还以为你是那个无人关注的无名小卒?”
阿劳本来是疲劳的,连续转机的身体疲劳外加某方面造成的精神疲劳,在这种情况下听到他的话本该是有些负面情绪,不过一想到那个小子故作面瘫脸上多出来的兔牙,感觉自己瞬间就被治愈了。
他靠在沙发上,有些没加掩饰的笑意,“我不是无人关注的无名小卒了?那我是什么?”
范佩西一噎,“为什么人家球星夏歇期全世界范围在外面耍,你要像个无趣的老人一样呆在家里?”“球星?我?”阿劳嘿嘿自顾自笑得欢,可能是笑声太拉仇恨,迎来了莱娜一个枕头砸了过来,“可能是因为我太顾家啦?”
范佩西在对面大概是运动后补充水分没说话,阿劳安静地举着手机等待。然后听见他在那边将塑料水瓶挤压的声音,伴随着踢中瓶身的声音,和一句‘goodjob’。
阿劳将枕头放好,“什么时候你那右脚能有这个球技,才是goodjob”范佩西自觉转移话题,“你不会是阿姆斯特丹有哪个舍不得的姑娘所以才这么宅吧?”
阿劳撇撇嘴,“为了证实这一点,你要不然来阿姆斯特丹玩?”在心里默默补充顺道帮你练级,“算是你陪我在鹿特丹时的报答。”
作者有话要说:
球队休息,基恩的烟瘾犯了,硬拽着阿劳去厕所抽烟。听见外面有人来,基恩猛吸一口把烟甩了。
进来的是助理教练,他看着基因问,“你干啥呢!”
基恩的表情阿劳一辈子也忘不了,只见他鼻孔冒出好多白烟,然后说道,“我在生气……”
——————————
荷兰主场踢冰岛0-1,被誉为生死战的比赛输了。
央5放的比利时,风云是呆梨5+是荷兰。好我认了,比利时现在火小鲜肉也多,反正我都只是能拿手机看比赛。
暑假连带着刚开学,有一段时间没熬夜看比赛了。事实证明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一只球队的比赛能够让我哭出来,不是皇马只会是荷兰。不是因为失利,就算是攒人品这么长时间唱衰自己,我也相信橙子必然附加赛能够出线。
比赛没开始的时候,一直在说教练席上一水儿的老帅哥。看到登场的人整个人都不好了,赛前明明说本次不招亨特拉尔的,结果前锋线上顶的孟菲斯、本子和亨特拉尔,亨特拉尔踢我本该移不开视线的中锋。
本子很漂亮的定位球被亨特拉尔挡出,斯内德漂亮的传球亨特拉尔作为右脚将没用左脚球也很自然没有进。比赛前底下一直有人留言,罗本范佩西斯内德,三棍客组合看一场少一场。然而现实向来比想象更加戳心,荷兰群里有人说‘我们曾经有个万能的左脚啊’,然后群里一片寂静。当然猴哥表现的还行,不过个人想法占了太多主导,荷兰能出场的中锋只有他和将军,他也是我荷兰队里唯一不怎么喜欢的球员。
上半场三十分钟因迪被罚下场,虽然我也不知道是谁的犯规。进攻太凶了,孟菲斯表现不错,不过帅瞎布林德很明显没有给他老爸也是球队主教练老瞎太多荣耀,我是说……他表现的一般,尤其在和几乎让我看哭了的斯内德一对比。
然后就是点球,和永远扑不出点球的西莱森。方向没错,也扑中了,但球还是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