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哪个字触动,金玉露竟然有些许神智从凤台春的药效里剥离出来。
原以为是梦中与宋微萤春风一度,可宋微萤沉静内敛的脸变成了皇兄那矜傲而意气风发的面容,她又惊又气,不停地推拒着秦王哥哥的胸膛,手上却根本没多少力气。
秦王忍不住勾唇一笑,“现在反应过来了?你主动挨上来求皇兄干你的,还想翻脸不认人么?”
香腮雨露,两行清泪霎时便垂落了下来。
“宋微萤又如何,他使尽全力,也绝动不了本王一根手指头,你选的未来夫婿保护不了你,只有我……只有我!”
秦王发狠地扼住她的肩头欺身一吻,不容她有半分推拒。
“秦王妃……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凤台春的药效又盖过了她的矜持和坚韧,沉沦在情欲之中。从前矜贵高傲的华仪公主闷哼着,泪珠也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她的花穴紧而浅,顶个大半进去便能让她吃痛地闷哼,若是狠心尽根没入,便能看到那细腻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凸起,几乎是要顶开那沉下的宫口,她更是会被顶得哭个不停,连带着下头水液也流个不停。
他痴迷地埋首在她的脖颈发丝间,贪恋着她身上的香气,可一想到这样的香气,宋家那个低眉顺眼的小子也闻过拥入怀中过,秦王便气得发狂。
就他,也配?!
金玉露被他狠心顶得一阵呜咽,细嫩的
肩头抖如筛糠,一阵潮喷猛地沾湿了秦王的衣袍,连带着细窄的腔室也不住地收缩着,像是千百张小嘴缠绵吮吸着那入侵的巨物,吸得他连连倒抽冷气。
“呃啊……华仪……华仪……”
他咬牙喃喃道,尾骨发紧,巨根一阵抖动,温热的精液尽数射入了皇妹肚子中。
只是一场情爱又怎么够。
只要追兵不会再来,只要天不会再亮,秦王恨不得一直这么跟她缠绵下去。
射过一次的肉棒不消半刻又挺立了起来,衣衫不整近乎全裸的华仪公主被按倒在蒙尘的香案上,奢华靡丽的宫装裙摆被撩起来,露出浑圆白嫩带着绯红指痕的臀部,两瓣臀肉间顶入的淡色巨物,青筋虬结的棒身带着淫靡至极的白浊爱液,分不清是他先前射了一肚子的精液还是她穴中泌出的爱液。
他顶得又狠又厉,不带一丝一毫的怜惜,金玉露握着臂间的月白披帛只是簌簌哭泣,不知道是她神智清明地哭这一场阴差阳错,还是只是被秦王粗暴的动作弄得太难以承受,手指骨节一阵发白。
她修长细白从不为人所见的双腿不停地颤抖着,淫靡至极的白液顺着腿根往下滴落,小腹和臀肉相击,碰出响亮而让人脸热的声音。
肚子里实在是太胀了,像是要被秦王哥哥捅穿了似的,他做爱的样子就像平日里锋芒毕露一般,又狠又不要命。原本就被凤台春的药效弄得一身酥麻,蜜穴又被他插得汁水软烂,紧紧得吸着那侵犯而入的肉棒。
比起平日里的尖刻倨傲,此时又哭又娇哼的皇妹简直让人爱得发狂,秦王恨不得把她娇小的身躯整个揉碎埋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金玉露,”他俯身在她耳畔,看着她的耳铛晃荡,明知故问,“现在知道我是谁么?”
金玉露满面泪痕,颤抖的唇上是被吻花的口脂,“金驭辰……你悖逆人伦……”
秦王脸上却是轻快又决然的笑意:“你本就知道的,算定我的怜惜,算定广盈的不忿,你早就知道的。”
你本就知道我爱你,这也是你应得的。
他一把将金玉露翻身拉了起来拥入怀中,揽着那窄窄的肩头,再度将巨物顶入,顶得她咬唇蹙眉极力忍受。
“你不是想要哥哥吗……”他有些病态地使劲扼着她的下颌,逼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身下的动作越发地猛烈,“我来保护你,不需要你再为自己图谋……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寻来送到公主府上,好不好?”
金玉露想刻薄他几句,却实在是被情欲折磨得周身酥软,一阵又一阵的激越潮喷,她已无力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