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闻喔。”
一边闻,一边不要脸地上手摸。细滑的小手探进周循诫的风衣内,在他肩膀处流连。
偏偏她鼻息呼出的热气,带着她的甜桃香气,一点点渗进他的肌肤中,带起极酥麻的痒意,勾扯着人心尖。
…
周循诫无奈极了。
他是个正常男的,渴了要喝水饿了要吃饭,基本的七情六欲要满足的男的。
戒欲戒心二十多年,他要栽在这小姑娘身上。
这小姑娘,抱在怀里跟烫手似的。
她挣脱风衣的束缚,修长浑圆的臂膊搂上来,贴到他脖子上,汲取他身上稀薄的寒意。
“顾允真,别乱动。”
他哑声,低低地吓唬她。
“再乱动,就把你丢下去。”
“就从这儿,丢到一楼。”
嘴上是“吓唬”她,实则紧实的小臂将怀里醉猫似的女孩搂得更紧了。
…
她醉着,听不见。
周循诫将她抱进她的卧室,单手掀开她的棉被,将她放下去,并除去她的风衣。
借着窗外朦胧如水的月色,他能将她今夜的装扮看得更清楚。
蝴蝶吊带,缀着亮片,细细的带子好似一扯就断,还有那两片蝴蝶翅膀下掩藏的起伏,如酥如玉。
超短裙裹着挺翘的臀,他抱她回来时,不可避免地将手扶在上边,手感很q弹,像果冻似的。
打起来手感肯定更q弹。
尤其是她肌肤细嫩,一巴掌下去就红了吧?
她会不会哭得梨花带雨,抽抽噎噎地求他?
是求他打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黑暗里,邪肆的念头如同疯狂生长的藤蔓。
…
但是无所谓了,他放纵自己那些邪肆的念头。总之,在她醒过来之后,她不会再是他的晚辈,他的小侄女。
她脸上的浓妆定然是不能要了,顶着浓妆过夜,第二天怎么会舒服?
想到这里,周循诫打着手电到她化妆台看了一圈,敏锐地在一堆瓶瓶罐罐之中找到带着“卸妆油”和“卸妆棉”,又拿起卸妆油,对着瓶身研究了半天其上的小字,弄懂了用法。
随后,走回床前,把沾了卸妆油的棉布轻轻按压在她肌肤上。
“麻烦。”
将第一片卸妆棉丢进垃圾桶时,他低声。
他是个不喜欢麻烦的人。人的精力本来就少,集团和公司的事情本就够他焦头烂额了,理想状况下,他需要一个懂事的妻子。漂亮的女孩子,总是麻烦的,有脾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