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地刺的范围后凤煜的灵力便又恢复了,他打了个响指,一簇簇橘色的小火苗在他和叶寻周身亮起,使得二人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这里瞧着倒像是一间密室,是个藏东西的好地方。”叶寻打量着四周。
前方有一个长长的甬道也不知通向哪里。
“去看看。”
二人沿着甬道走了一会儿到是没再遇到什么危险。
……
一个偏僻略显萧条的小院落里。
秦鲲抬了抬手,他身后的黑衣护卫纷纷停下脚步。
昏黄的烛光下一个清瘦的男子跪坐在地上,身前是一架古琴,男子的冷白的肌肤被染上一层暖色,骨节分明的手指调试着琴音,正是叶寻方才看到的那个“怪人”。
“父亲这般兴师动众的,是在寻我么?”
他好看的凤眸并没有抬起,仍旧专注的看着指尖的琴弦。
“好了。”他面上一喜。
叮叮咚咚的琴音响起,听不出是什么曲调,却莫名让人觉得悲伤。
究竟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变得不一样的?自从筑基之后,他身边亲近的人一个个离开,慢慢的整个城主府除了他,竟都不再有一个活人,就连曾经慈爱的父亲也……
琴音一转,急急如骤雨。
全身灵力被封,再不能踏出府门一步,就像被圈养的牲畜,不知道哪一天主人会对自己挥起屠刀!
秦鲲站在院落里,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看不出什么情绪。
“你在不
甘什么?若不是我,你一出生便被溺死在水中了!”秦鲲嘴角牵起一抹讥诮,“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这便是你的命!”
男子指尖一颤,琴弦嘣的一声断裂开来,断弦抽在秦暄惨白的脸颊上,鲜血滴落在黑色的古琴上,触目惊心。
忽然,秦鲲猛地回头,看向主院的方向——有人闯入密室了!
“送少爷回去!”说完秦鲲捏碎一张符箓,身形在院内消失。
……
看着石台上纹路繁复的阵法,叶寻都惊了一惊,说是阵法不如说是一个祭台。
祭台中央是一个诡异妖兽的雕像,血色的纹路围着雕像缠绕交错展开,黑色的雾气丝丝缕缕从纹路里逸出,凝而不散。
这玩意儿邪气得很,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血煞阵!”凤煜了也被这种邪恶的阵法给恶心到了。
还不等两人走到近前,忽然数道风刃从甬道里飞来,直取两人背心。
被发现了!
凤煜挥出一道火墙挡住攻击,另一手掐诀将空间撕开一道裂缝,拉着叶寻便跳了进去。
秦鲲赶过来时只看到一片火光,连对方是圆是扁都没看到,气得一拳砸向墙面,墙体以他拳头为中心出现道道网状裂纹。
看到阵法没有损坏,不禁松了口气。
……
却说凤煜带着叶寻离开,这次倒是没有落入什么奇怪的地方,直到出了渭水城外的一片小树林里。
两人又一路狂奔,凤鸣山山脚方才停下。
凤煜瘫倒
在地上不动了,一天之内两次施展秘术,此刻灵力被抽干了,连根手指都动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