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杭难以置信看他,又难以启齿的开口:“你不也亲我了吗?”
许柏安点头,稍抬眼皮居高临下审视她:“嗯,所以你的意思是?”
温杭被他深谭的眼睛吓得畏缩,不知道哪来的想法:“扯平了?”
“你挺大方。”许柏安脸上淡然,语气有点冲:“对别人也这样?”
话说不过两句,斗嘴的火药味开始蔓延。
温杭挺无语的,幽幽说:“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是你让我试试的。”
真是试试就逝世,她当时一定是中邪了,按何静诗说的回去得喝符水治治。
“我让你亲,你就亲?”许柏安停顿,淡淡扫她一眼:“你什么时候那么听话了?”
温杭对他的话似懂非懂,只是脸被看热:“那就是我昨天喝酒了,神志不清。”
许柏安扯了扯唇:“所以喝酒是为了甩锅?”
“就只我吗?”不满他嘴里咄咄逼人,温杭抬眼:“那请问你怎么解释你自己的行为呢?”
“要我说?你自己没脑子想?”他轻飘飘一句话把温杭堵得哑口。
她不是温室里的菟丝花,成年男女往来无非就是那点朦胧韵事,但他们身份特殊,上司下属怎么摆上台讲都不正经,把症结归于双方借酒劲一时意动显然要合理得多。
温杭不甘示弱怼回去:“我有脑子也不想。”
她息事意图明显,许柏安换了个说法:“我昨晚看了你一夜,你打算怎么谢我?”
温杭看他像隔岸观花,看不明白:“我把药钱转你,或者下次请你吃饭。”
“我缺你药钱?”他声音冷淡听不出喜怒。
没他高深道行,温杭带点恼意:“你能不模棱两可吗?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许柏安停下,进门前回望她一眼:“意思是扯不平,我跟你没完。”
话扯来扯去说不明白,把人往不可名状的漩涡里推,就算温杭没有经验,但从学生时期就收到过男同学的示好,喜欢一个人会这样说话吗?
她不爱自作多情,也不会盲目自信,许柏安是成年人,又不是扯女生皮筋引起注意的小学鸡。
第二天航班没见到许柏安,他临时有私事没上飞机,温杭想起那天贝儿提醒的话,回程时琢磨一路。
到白云机场是何静诗来接的,她开了辆大众,从车窗探出来跟温杭招手。
行李放到后备箱,温杭拉开车门坐进去。
何静诗看她出趟差,人还清瘦了:“面青青,受老板压榨了?怎么累成这样?”
是挺累的,这会该吃午饭了,但温杭累得不想找餐厅,问何静诗:“我们吃外卖行吗?去我租屋。”
何静诗点头:“都好,你话事,我不挑。”
“对了,我带了粽子给你试下。”
想到网上流行的粽子咸甜之争,温杭问:“咸的还是甜的?”
“潮汕咸甜双拼粽,”何静诗笑:“亲戚给了好多,有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