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言颜,不用啦,我正在给他招生活助理呢。]
让吕言颜去帮骆杨,工作上我怕俩人传绯闻给我增加工作量;私人情感上,我也不希望像吕言颜这种小白花沾染上骆杨那种纨绔子。
这种状况持续到3月下旬,剧组终于开工。
亦柔那边也传来好消息,剧本差不多打磨出了初稿,也迎来新的投资人入场。
我俩好像从来没有过这样密集黏在一起的日子。这让我观察到她的另一面,她真的是个生活白痴。
闲下来的时候最喜欢做一些灵机一动的创新菜,比如把切片的黄瓜红烧,把整块的牛肉清蒸…
最可怕的是,她在做菜上受到打击之后,开始把目光转移到别处。
比如玩儿我。
理发店不开门,我茂盛的刘海儿长得乱七八糟,只是抱怨两句,她就心血来潮要给我剪头发。
我捂着刘海儿瑟瑟发抖:“你确定你剪过吗,姐姐?”
她拼命点头,眼神里还带着点儿小兴奋。
我也能理解,人憋久了总是会疯的。
头发嘛,总是会长的,为博美人一笑,我决定舍命陪君子。
毕竟谁能抵挡得住亦柔撒娇呢。
看到成品的时候,我还是感叹自己大意了。
亦柔的手笔何止鬼斧神工,乍一看有种凌乱之美,仔细瞧如有神迹。
说白了,特别像狗啃的,就是有段时间流行的那种狗啃刘海儿。
看她笑得花枝乱颤,我起了坏心思,决定要惩罚她。
在床上。
让她尝尝被反攻的滋味。
打开星空氛围灯,银河就从房顶倾泻到我们纠缠在一起的身上。
我拿出准备好的丝绸眼罩:“姐姐,你今天太坏了,我要惩罚你。”
她玩味地看着我,双手并拢举到我面前:“不把我绑起来吗,我怕我会忍不住、反抗。”
我哪见过这世面,还是硬着头皮绑了两圈,怕弄疼她,绑带松松垮垮,她随时都能挣脱。
流动的星空下,我在亦柔的身上捉星星。
尝遍她微启的红唇,与她被束缚着、抵在墙上的手十指相扣,然后…
然后停电了。
她带着眼罩,感受不到光亮,只有突然陷入黑暗的我失了阵脚。
事态并没有按照我料想的方向发展,攻守形式悄然发生逆转。
只记得那天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啊、你压我头发了。
…
我发誓,我真的想出力。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枕头公主”。
不过是姐姐实在太能干,我根本没有出力的机会。